只要不讓老子去醫院,不扎針,別的倒還好說。
這幾天雖然折騰得不輕,但我自問身體不但沒有虛弱,反而要比之前強了一些。
之前吃掉的鬼王心已經完全消化,而且這幾天來沒少動手,對手又都是強者,俗話說與弱者弈愈弱,與強者弈愈強,這種生死之間的博弈最能增強實力。
現在的我,已經擺脫了初入聖境的那種時強時弱,發揮不穩定的尷尬,對聖境威能漸漸熟悉,不用再擔心臨場失常,自然更不用擔心一個小小體檢了。
想及這些,我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那行,先查哪兒?”
關寧這才把她那深藍色的手提醫生包放在床上,開啟,拿出了聽診器戴上:“先查心肺。”
可剛湊過來,她就皺起小鼻子,恨恨的說:“快把你這乞丐服脫了,臭!”
我乾笑,把作戰服脫了掛在床頭,露出裡邊穿著的,她親手給我織的黑底紅花毛衣來。
或許是看我貼身穿著她的手藝,她俏臉上的神情柔和了些:“這個也脫了。”
“啊?那線衣呢?”
我要是再脫了毛衣,裡邊只剩個貼身的線衣了。
關寧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妥,美目一翻,理直氣壯的說:“線衣也脫,你那麼能裝,不脫光了,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受傷。”
她是護士她可以不在乎,可老子卻有點過不了這個坎。
現在院裡院外可就只有我倆。
這孤男寡女的,在一個屋裡,我脫光了……
可看看關寧露出的那種鄙視的小眼神,老子有點火了,我一個大老爺們,我怕啥?
“行,我先脫了,你隨意。”
我一把將線衣和毛衣全都扒了下來,露出一身棕黑髮亮的腱子肉,然後雙臂微微一用力,兩塊緊繃的,充滿雄性荷爾蒙的胸大肌衝她挑釁似的抖了抖,順便飛了個媚眼給她。
可她只用了一個漫不經心的動作,就讓我心裡咯噔一下,頓時緊張起來。
她轉身把屋門給關上了!
關門聲一響,我的小心臟啊,不爭氣的狂躁起來,耳中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就像在擂鼓,也不敢再嘚瑟了,有點怯怯的問了句:“你……關門幹啥?”
“怕你著涼唄。”
關寧聲音裡透著幾分嫵媚,扭著小蠻腰轉身朝我走來,還把我剛丟過去的媚眼拋還給我。
我下意識的就往床裡縮。
她啪嚓一巴掌拍在我胸脯上:“過來,躲什麼躲!”
緊接著那冰涼雪亮的聽診器就按在了我心口上。
隨著她粗暴的動作,我也不知道是涼的還是嚇的,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嗯?你這心臟打鼓呢?給我深呼吸!”
我哈哧哈哧連續兩個深呼吸,結果又換來一巴掌:“先吸氣,我讓你呼你再呼!”
我苦笑著深吸了口氣,上半身鼓成了厚大的三角形。
可隨著她柔嫩的小手捏著聽診器在我胸口遊走,我就有點憋不住了。
那感覺簡直是奇癢難忍吶,偏又帶著一絲冰涼和柔滑,我平時閉氣三五分鐘跟玩兒似的,今個卻憋得面紅耳赤,腦門上的青筋都鼓了起來。
“呼氣。”
我如奉懿旨,吐出一口長長的濁氣。
“不錯,心率五十一,看你吐氣的時長,肺活量至少在六千毫升以上,你這體格不去扛水泥真是白瞎了,要是幹計件,一天你準能賺四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