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正眼瞧著他的面容,再聽他說話,我便覺得,他說什麼都對,他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當我的手觸碰到他的身體時,我覺得自己緊張的就快要窒息了。
也不敢隨意亂動,擔心自己表現不佳。
“夫人莫要緊張,無論你怎樣,我都喜歡。”冥北霖的這句話,讓我覺得,他真的能看透我的所思所想。
我笨拙的替他將衣裳脫了,他便拉著我,朝著湯池裡走去。
湯泉水溫暖,我就依偎在他的胸膛口,讓他那受傷的手,搭在我的肩頭上,避免弄溼了。
“夫人。”他輕輕的將腦袋一歪,把臉頰貼在我的額上,然後又在我的額頭輕輕一吻。
“今日,你累了,還是算了吧。”我抿著嘴唇,他的身上可還有餘毒還未徹底清乾淨。
“何事算了?”冥北霖卻垂著那深邃的異瞳,凝望著我。
“啊?”我被他這麼一問,張了張嘴,磕巴了。
冥北霖的嘴角當即微微揚起,那神情之中,帶著一抹玩味的笑意。
“夫人說的,莫非是?”冥北霖頓了頓,一隻手覆了我的小腹之上:“莫非是生子嗣一事。”
“你就明知故問吧。”我垂下頭,臉上火辣,就連耳根子也有些發燙。
冥北霖一把將我緊緊抱住:“本神君,原是乏累了,沒有那些想法,只是夫人若是想要,本神君便是豁出這條命去,也願相陪。”
“我可不是那個意思,當然,我也無需你豁出命去。”我說完,便要掙脫,他這話說的,怎麼好似我主動提此要求?我趕忙焦急的撇清。
冥北霖的手卻緊緊擁著我的腰,不肯放。
他的吻,落在了我的脖頸後側,涼涼的,麻麻的。
這親吻變得越發密集,他將我輕輕轉過身去,我的手也迎合的勾在了他的脖頸之上。
本是泡湯解乏,結果,從湯室裡出來,我只覺得渾身更痠軟無力。
冥北霖將我一把抱起,帶著我回到了屋中,輕放在床榻一側。
“睡吧。”他將被褥掀開,柔聲對我說著。
“你的手給我瞧一瞧?”我卻是拉住了他那準備抽離的胳膊。
雖已是極為小心了,不過,這上頭的紗布,還是被浸溼了。
“不過是小小的皮外傷,無事的。”冥北霖倒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
“不行,我要看看。”我說罷,便解開了布條,布條一圈圈取下,我看到的,卻是裂開,皮肉都已經發白的傷口。
這傷口雖未流血,可是,必須處理,否則,只怕會感染潰爛。
“我去拿針。”我說罷,站起身來。
冥北霖一把攬住了我的腰:“這些皮外傷,待我靈力恢復,便能癒合,夫人不必動針。”
“那怎麼行?就這麼皮開肉綻的攤著,不管?”我凝眉盯著這傷口,很是心疼。
冥北霖將胳膊抽回,把我攬在他的懷裡。
“夫人,我困了,讓我抱著你睡好不好?”他說罷,也不等我回應,就擁著我躺下,身體微側,沒過多久,我就聽到了冥北霖那均勻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