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霜歪著腦袋,打量地目光流連在譚澤英俊的面容上,意有所指地詢問。
“不然你以為幹什麼?我是正經人,別把亂七八糟的事情往我身上推,遵紀守法好公民就是我。”
“哦,是嗎?”
遵紀守法?
她咋沒看出來,若是遵紀守法,他為何壓著她腿,禁錮她的身體。
“哦什麼哦,你到底去不去,一句話,別墨跡,趕緊下決定。”
“去,為什麼不去,有大帥哥相陪,我怕什麼?”
自己給自己壯膽,冰霜抖了抖肩膀,刻意地摸了摸口袋。
譚澤已經給她鬆綁,自由的許可權被放開,不如趁機逃走?
“走吧!”
“好。”
小心思似乎被看透,冰霜尷尬地避開視線,老實巴交的跟在譚澤身後。
如今,她是別人菜板上的一條魚,唯有老老實實,方能安然無恙。
沿著小巷子東逛西走,終於在一家飯館停住,坐著雅間,兩人開始密談。
從白日到黑夜,從溫暖到冰冷,不過眨眼時間,對立方轉變著立場。
炊煙裊裊升起,白霧縈繞著窗戶,皎潔月光自九重天灑下,斑駁地月光夾雜著一種異樣的美麗。
交談聲越來越小,飯香味越來越濃,未知的命運線沿著不為人知地方向進展。
局已經設好,至於誰會鑽進去,單看誰最不能隱忍。
一天的交流碰撞,不論是虛情假意還是互相算計,總歸有那麼一丁點了解。
整塊西南地區的版圖倒映在腦海,譚澤坐在桌前,思考著兄弟們提供的資訊,眼神越發的深邃。
到底有多少家參與,三家還是四家?
他們有沒有結盟,是有意向沒開始還是壓根就沒想要結盟!
腦瓜疼啊腦瓜疼,譚澤一臉愁苦的捂著額頭,漂亮地眼眸充斥著淡淡血絲。
壓力,無形的壓力凝聚在身上!
似有斤重,卻怎麼也掙脫不了束縛。
不過短短几天時間,他卻像是被惡意地折磨,由裡到外,由上到下整個人氾濫著低沉的氣息,面色蒼白的尋找著答案和方向。
夜色漸深,譚澤腰板挺直的坐在板凳上,修長的骨指攥著鋼筆,在A4紙上勾勾畫畫,隱隱約約看到一副圖,近處觀看卻又像是一副筆墨畫,以濃重的色彩勾勒光鮮亮麗地顏色,賦予它獨一無二的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