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小可憐,可憐又無辜,不僅要被打,還要把罵挨。
“師姐~”
不敢瞅小蘿莉發黑的眸,管勤悄悄拉著笑梓風衣袖,軟著聲音撒嬌。
師姐啊,妹妹忽然可愛,但生命價更高,想要妹妹抱,還得從長計議。
眼下,人沒事,極好!
“喬詩寒,論武力值,你打不過我。所以,咱們談談!”
“我和你沒什麼好談。”
不屑地瞥笑梓風一眼,喬詩寒冷漠又無情地回答。
她說過,她們倆只是有血緣關係的陌生人!
她不打擾她,她也不要打擾她,兩人相安無事即可。
見兩人還磨磨唧唧不打算離開,喬詩寒揚起掃把,打算和第一次一樣轟走兩人。
“喬詩寒,對不起,我知道你對我多有怨言,也知道你恨我,但父親離世,作為嫡女,我理所應當要上柱香。”
“師姐,你說什麼?”
師姐說啥子嘞?
他怎麼聽不懂!
一臉迷惘地撓撓頭,管勤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這幾日,他和師姐一直住在賓館,可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師姐父親啥時出的事?
“呵,不需要!”
活著的時候沒喝她一口水,死了更不需要他獻殷勤。
一臉傲嬌地扭過頭,喬詩寒冷漠地回答。
聲音冰冷如雪,眼眶缺蘊含淚水。
父親的死不是意外,而是人為,這不是猜想,而是鐵證。
她看過父親出事時的監控錄影,清楚又明白父親的傷是人為造成,而非意外受傷。
當時剛受傷並不嚴重,可由於交通堵塞和工地老闆的小聲囑咐,病情被延遲,血塊也擴散。
她很想替父親懲罰他們,讓他們一無所有,去坐牢蹲監獄,可是她剛畢業,沒什麼本事,又沒有錢,不僅沒有還父親公道,反而無法控制的髒水潑到父親身上。
為什麼?
好人的正義得不到伸張,而壞人卻還在逍遙法外。
父親在搶救室躺了一天又一天,而壞人呢,卻在美人鄉睡了一個又一個!
是時代的悲哀,還是她的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