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麼說,她是我媽,對我嚴厲要求也是為我好,天底下哪個母親不疼孩子。”
他們血脈相連,再怎麼懲罰也不會過火!
“不到黃河心不死,你說如何就如何,我不是你,無法替你做決定。走吧,把你送到小區門口。”
“你……”
“放心,我不進去。”
兩人悠悠然地走在街道,昏黃的路燈溫馨地照映著兩人,暗黃色的梧桐葉紛紛揚揚落下,畫面美好而又安謐。
“啊啊啊……”
和諧唯美的氣氛還沒持續兩分鐘,突然傳來一聲刺耳的尖叫。
“是段希,他被打了?走快點,打架去。”瞬間識破尖叫聲來自段希,笑梓風眉飛色舞地招呼馮景枝跑快點。
有人在她的地盤鬧事,還欺負她的人,膽子很大呀!
她倒要瞧瞧,是哪個不長眼的小子。
“啊啊啊,臭女人,快鬆開,否則我揍得你鼻青臉腫。”
“不松,不松,就不松,有本事打贏我。我再問你一遍,景枝呢?”楊晚一手扭著段希手臂,一手掐著他耳朵,厲聲質問。
放學後,她在小區門口足足等了五個小時,都沒見景枝回家,要不是夏夏勸她,她早就拿著劍去網咖遊戲廳找他們。
好不容易逮著小嘍囉,不交代景枝在哪,絕不放過他。
“他在哪,我怎麼知道?想找他,你自己不會找啊,扭我胳膊,掐我耳朵算什麼本事。常言道,冤有頭債有主,我和你無冤無仇,你不講道義。”
“道義?難道你沒聽過道上的一句話:百因必有果,你的報應就是我。快點說,再不說,把你耳朵掐掉,看,出血了!”
“啊啊啊,疼,疼,疼,你放開,我說,我說還不行。他就在後面,和老大一起散步,一會兒就來了。”脆弱的小耳朵被掐得鑽心疼,段希又哭又嚎,慫慫地供認。
好可憐,他咋那麼可憐,段希無精打采地慫著肩膀,彷彿是冬天裡被寒霜擊打的小白菜。
後有老大奪命眼神,前有潑婦叫罵,人生至慘啊!
只希望老大走慢一點,千萬別聽見他出賣的話。
“段希,你好得很!”
“老,老大……”
嗚嗚嗚,他錯了,他不該出賣老大,不該向惡勢力低頭。
老大,千萬別不要他啊!
他實在是太難了,上輩子怕是走了青雲路吧!
“呦,一會兒不見,結巴了?有能耐啊,出賣的話倒是說得挺溜,一點都不為難。”輕拍段希顫抖的肩膀,笑梓風皮笑肉不笑的誇獎。
“景枝,你怎麼才回來?有沒有事,老女人沒虐待你吧!”瞅見一旁乖巧的馮景枝,楊晚立刻鬆開段希,緊張兮兮地盯著他。
小手下意識拉住馮景枝手臂,關心目光掃視著他全身上下。
“晚晚,我沒事,不用擔心,已經很晚了,回家吧!”不自在地躲開楊晚柔嫩的小手,馮景枝溫聲勸解。
晚晚應該從放學就一直在小區外等他,他很開心能有這樣青梅竹馬的姐姐。
不過他們終是長大了,該避嫌。
“等會兒,我幫你報仇,你站一邊,省得血濺你一身。”尷尬的收回手,輕手輕腳的將馮景枝推到一旁,楊晚霸氣地從書包拿出擊劍。
一而再,再而三挑戰她的極限,她要同笑梓風單挑!
“怎麼,要打架?就你小胳膊小腿,我怕不小心打折。畢竟我會的是真刀實槍,而你練的不過是花拳繡腿,小妹妹,回去再練幾年,你也不是我的對手!”甩了甩打段希打麻的手掌,笑梓風自以為的好言相勸。
她經歷的打架場面沒有成千,也有上百,從小學開始征戰沙場,立下無數戰功,她不是她對手。
“你應還是不應?”
差點被氣得腦溢血,想到夏夏分配她的任務,楊晚凝神屏氣,冷聲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