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廉朝她微微一笑,給了她一個“你放心吧
”的眼神,提刀又攻向彪形大漢。
又捱了十幾擊,風廉已經將胸口處的渣滓排出的差不多。自己身體對傷勢的承受也快要達到了極限。
“你打夠了嗎?很過癮吧。”風廉滿臉是血,卻笑得很自然,很開心,“該輪到我出出氣了。”
“你得有這個能耐才行!”彪形大漢的話明顯底氣不足。這個病懨懨的小子也太抗打了吧,換上別人早就散架七八回了,他卻還能笑出來?
風廉提著無名刀,一步一頓走向彪形大漢,彷彿力量即將耗盡。
剛走到一半,彪形大漢已經率先揮舞狼牙棒向他衝來。
突然,風廉像一支離弦的火箭,射向彪形大漢。一片耀眼的火光之後,風廉站在擂臺上,大口吐著紫黑色的血。而彪形大漢呈一個“大”字,躺在擂臺下,一動不動,只有雙眼看著藍天白雲,那邊風景獨好……
沒幾人看清楚風廉如何出手,如何將彪形大漢轟下擂臺。
“吔!風廉大哥,你好厲害。我愛死你了!”若子依破涕為笑,瘋狂地喊叫。
風廉不管他人的想法,立即盤坐在擂臺上,拿出一隻玉瓶,一股腦將六七枚玄級一品丹藥灌入口中。他可捨不得在這裡用上大師級丹藥。
每一場戰鬥結束,他有半個時辰訊息時間,他要儘快恢復傷勢,迎接挑戰。
裁判快速在擂臺四周插上“休戰”的牌子。
“我看他剛才那一擊已經耗費太多靈力和魂力,估計已經是強弩之末,半個時辰肯定恢復不了多少。”
“一下子服下那麼多丹藥,好有錢呀。但是他能在半個時辰內煉化完嗎?一會上去挑戰是絕佳的時機。”
“這小子真抗打,都吐了半桶血了,居然還沒死?我們兩個不能大意,先看看再說,如果他能撐到第三場,我們再上去。”
……
觀眾的人議論紛紛,風廉充耳不聞,現在恢復狀態才是他該做的事情。
半個時辰後,裁判將擂臺四周的“停戰”牌子換上“應戰”牌子。立即有一名武仙中級的修者上來挑戰。
有著生命樹和靈炎,風廉的煉化丹藥的速度已經可以說是大陸修者中數一數二的存在。但他還是沒能完全煉化丹藥,玄級丹藥需要太長時間煉化。所以傷勢還沒完全恢復,但不影響他接下來的戰鬥。
風廉一看是一名武仙中級的修者,不知道對方有沒有能力打碎他體內開始石化的渣滓。不過轉念一想,不能打碎也無所謂,和他耗一下,就當給自己恢復傷勢爭取多一點時間。
出乎風廉預料,對手的戰技也是無比精湛。身法更是了得,軟度極好,近身戰佔了很大便宜。
風廉還是剛才的打法,不急不緩,儘可能讓對方擊中自己想要他擊中的位置。
打了半個鍾,風廉和對手也慢慢習慣了彼此的打法。風廉也終於將丹藥完全煉化,正在快速修復傷勢,他要抓緊時間戰勝對方,因為此時是修復傷勢的最佳時機。他開始進入猛攻狀態。
等他進攻,對方卻不應戰,不斷閃避,他一回頭,對方又攻上來,絕對不給風廉喘息的機會。
“無恥!”若子依在臺下指著風廉的對手罵道。
這種打法太正常,風廉處於虛弱狀態,對方屬於鼎盛狀態,幹嘛要跟風廉硬拼,耗死對方才是上策。
風廉不得不硬接了他幾擊,也還給了他幾擊。
這不是風廉想要的,因為他耗不起,他還有兩場比賽。
“嗯?水屬性功法?”對方的攻擊力含有水屬性功法,說明他也掌握了融合技,只是沒有風廉還那麼深刻。
水屬性靈力侵入風廉的身體後,立即與火屬性靈力纏打,那些被擊碎,但還沒完全排出的渣滓都被兩種靈力產生的熱量給燒成灰白色的煙霧,從風廉的毛孔排出。
風廉這回反而不急了,借用對方的靈力洗滌體內的渣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