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瑤的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當真不要?”真是可惜,看來是看不到她拉下臉來求他的樣子了。
“陳少請便。”
不屑和無情,讓陳佑遠只覺得有趣,若不是藉著冉瑤這件事,他還真找不到理由再踏入盛世的大門,再見到這張曾讓他日思夜想的臉。
多年不見,她對他的吸引力只增未減。
眼見著求助無望,冉瑤對冷卿禾瞬間有了敵意,倏地從地上站起身,怒目圓睜:“冷卿禾!你有什麼了不起的!搞得有多清高似的!你不就是仗著自己有個寵你的老男人嗎,除了這個,你還有什麼!算我瞎了眼!才會跑來求你!都說你冷血,還真是名不虛傳!”
結實的一巴掌,落在冉瑤的臉上。
馮鶯甩了甩手,怒道:“賤人!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冉瑤捂著一邊的臉頰:“哼!你也不過是她身邊的一條狗,你以為她為什麼對你好,不過就是利用你賺錢而已,一個隨隨便便跟野男人跑的爛人,裝得二五八萬的給誰看。”
“冷卿禾!這輩子你就活該見不得光,一輩子都是被老男人騎的貨!”
馮鶯衝上去,將人按在了地上,很快從四周跑來好幾個人,加入了馮鶯的隊伍,將冉瑤打得無力招架。
那張嘴,終於在拳打腳踢中,安靜了下來。
這一幕,讓陳佑遠愣了一下,隨即再次痞笑:“冷老闆果然是御下有方,你的員工對你,還真是忠誠。”
“比不得陳少有本事,能在各處挖人。”冷卿禾鄙睨了一眼。
“冷老闆這就錯怪我了。”無形的硝煙在彼此間蔓延:“是他們覺得良禽應擇木而棲,所以才選擇了更好的去處,我也是發發善心才收留了她們,怎麼就變成我挖人了?”
“呵,就怕這良禽擇了塊腐木。”
一絲狠厲閃過:“不管什麼木,都是她們自己的選擇。”
“常在河邊走,總有溼鞋的時候。”並未受到難聽言語的影響,冷卿禾不緊不慢道:“做人多少給自己積點德,陳少還是稍微收斂些好。”
“多謝冷......”
冷卿禾轉身離去:“給陳少留點面子,都手下留情些,打完了將人送還給陳少。”
空留下背影,讓陳佑遠望而興嘆。
若不是擔心鬧出人命,冉瑤怕是很難走出大門了。
有人在離開的時候,氣沖沖地補了一腳,又啐了一口:“再敢罵我們老闆,嘴給你打爛!”
一群平日裡都是乖巧得不像話的人,關鍵時候,還真是有模有樣的。
親眼看著陳佑遠十分嫌棄地將人拎走了,嘴硬的人完全失去了抵抗之力,如同一隻被宰的羔羊,馮鶯暗自感激著,當初若不是冷卿禾收留了她,還幫她解決了跟那個男人的問題,現在的自己,大概跟冉瑤也沒什麼區別吧。
生來命賤,任人宰割,冷卿禾給了她重生的機會,所以容不得任何人說她的不是。
馮鶯命人打掃了場地,將地上點滴的血跡擦得一乾二淨,有人湊了過來低聲道:“馮姐,那個男的好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