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得志!”
南宮離罵了一句,接著便捂著肚子彎下腰,整和人伏在地上嘔吐起來。
大冬天的可沒有什麼中暑的可能性,以防她是中毒了,陶紫鳶覺得自己還是去叫一聲古伊的好。
“你等著,我去叫古伊。”
說著便跑向了屋子裡。
屋子裡的陳堔正在排布著接下來的事情,
“凌源審訊昨天抓到的人犯,爭取早日挖出燕都城裡其他的奸細,古伊負責傷員的護理,包括禁軍那邊的,燕鳳負責接下來皇宮的守備,一旦發現可疑之人的蹤跡,通知亭中的其他人,抓捕為主,如遇反抗,可即刻絞殺!”
“諾!”
話音剛落這邊門口跑了人進來,待人穩住後發現卻是陶紫鳶。
“古伊姐姐,你快來看一下,南宮提司不知道為什麼嘔吐起來,像是中毒了。”
“我這就去。”古伊說著便急匆匆的跑出了門,屋子裡的凌源和燕鳳互視一眼,再看向旁邊的陳堔,後者面目凝重,似乎已然有所猜測。
“大人,看來有中毒跡象的並不止南宮一人。”
凌源的話音剛落,宜君軒的外面便從各處跑來了護衛,有禁軍的人,也有風波亭各院的人,還有公卿世家的小廝紛沓而至。
“這是怎麼回事?”陶紫鳶抓住一個小廝問。
“我們家大人自昨夜宮宴回來後,今兒個晨起便一直嘔吐不止,看了城中的大夫紛紛沒有辦法,其他的大人也有這樣的反應,所以差小人們到風波亭請都尉大人示下。”
小廝道。
“在,在裡面。”陶紫鳶放開了小廝,後者跟著大部隊的人匆匆跑進了屋子裡。
怎麼會有這麼多的人同時中毒?難道是那些人的手段?如果不是昨天那場宮宴,為什麼只有那些去了宮裡的人有事,可其他人卻安然無恙?
“古伊大人沒有事嗎?”陶紫鳶看著地上為南宮離切脈的女子,後者頭也不抬的回道,
“我從小便是吃著草藥長大的,這種毒對於我而言沒有作用。”
“好治嗎?”
古伊麵色凝重的搖了搖頭,“需要赤錦雀新生一天的羽毛。”
陶紫鳶:“……”
如果不是現在這個狀況很嚴峻,她真的會以為古伊是在跟自己開玩笑。
先不說赤錦雀的羽毛是什麼,新生一天這個時間怎麼把握?
“先把人扶回去要緊。”抬手召來兩個護衛,
“把南宮大人扶回院子,交代她身邊的侍女,這個藥每隔一個時辰給她服用一顆。”
“諾!”
兩個護衛伴隨著南宮離離開,古伊似乎才有空看向陶紫鳶,
“你怎麼沒事?”
陶紫鳶微怔,“可能是因為昨天我沒有接觸到毒物吧。”
如果皇帝出了事,現在可不會是這麼平靜的。
“我去裡面看一下幾位大人。”
古伊將信將疑的回到了屋子裡,撥開了冗雜擁擠的人群,終於走到了三位大人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