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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名陰陽士,前後左右徹底封死了莫劍尺的退路。莫劍尺臉色依舊如常,但他背後的麻布衣服已經完全濕透了。他知道只要自己稍有異動,這些陰陽士就可以當場擊殺他。硬拼斷然不可行,唯有與之周旋。所以他平靜地站著,還對那個白衣少年微笑著點了點頭。“你好。陰陽士?”
那個白衣少年居然也微笑著點頭道,“你好,墨者?”
莫劍尺伸手揉了揉眉頭,苦笑道,“其實我也不是墨者,至少目前還不算是。我只是個墨家學徒。”
白衣少年俊朗的眉毛微微一揚,“都說墨門多豪傑,今日一見果然不假。連一個學徒都這能這樣的沉著鎮定。”
莫劍尺仰頭哈哈一笑,“過獎過獎,慚愧慚愧。”眼角卻偷偷掃向周圍的幾個陰陽士,希望能夠找到一個脫身的機會。
“好了,我們似乎客套完了。接下來該談談正事了,把那件東西交出來吧。”白衣少年眼神頓時冷厲了起來。
“師弟,跟這個墨家小賊多說什麼,直接殺了,從他屍體上搜就是了。”一個陰陽士喝道。
莫劍尺突然哈哈大笑道,“殺了我?殺了我便能找到那東西麼?你怎麼知道那東西是我拿的?即使是我拿的,你又憑什麼確定東西一定在我身上?若是殺了我,卻找不到那件東西,你豈不是白費功夫麼?不但是白費功夫,甚至連我這個最後的線索也斷了。你確定這麼做明智麼?”
那個陰陽士臉色一變,正要說話,卻被白衣少年揮手打斷了。
“照你這麼說,封魂鼎不在你的身上?或者說取走封魂鼎的另有其人?”白衣少年眼珠一轉,冷笑道,“我為什麼要相信你?”
莫劍尺嘆道,“各位都是陰陽家的高人,想必也已經看出我確實只是一個尚未擁有原力的墨者學徒。我得到了封魂鼎也絕不是一件好事,所為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樣的東西在我身上只能招致禍患吧?我取來何用?你們如果還不相信我的話,只好請你們過來搜身了。”
“你願意被搜身,還是說你認為我們不敢這麼做?”白衣少年微微一笑。
“要說願意,自然是假的。但是,總好過莫名其妙的被你們殺掉。”莫劍尺舉起了雙手,苦笑著道。“請搜吧。”
白衣少年看了莫劍尺一眼,淡淡的道,“閣下果然不是一般的膽大。你如此做,無非兩個目的。要麼是想誘我走近,然後趁機擒住我,脅迫其他人。要麼,就想等我走近後痛下殺手,臨死也拉一個墊背。不過,以你一個沒有掌握魂力的學徒,真的對自己的墨家武技如此有信心?”
莫劍尺心裡一沉,他確實想趁這個機會發難。如果白衣少年走到他跟前的話,用那兩式矩尺近距離突襲,然後趁勢突圍,風險雖大,卻並不是一點機會都沒有。畢竟這些陰陽家雖然精通異術,但論身體強橫則完全不能和武者相比。
白衣少年微微一笑道,“不過你打錯主意了。出於萬全的考慮,我會讓站在你身後的沈師兄先用秘法斬去你的雙腿。再讓站在你兩側的這兩位師兄,以十字炎刃廢掉你的雙手。當然,我們不會要你的命,正如你所說,我們還不能確定東西是否在你身上……至少目前我們還得留著你的命。”
莫劍尺的臉色有些蒼白,他顯得有些慌亂地道,“好吧,別動手,我說,我全都說。我只是偶然路過,聽到了打鬥聲。你們那位姓王的同門是被一個人所殺,那個青銅香爐也是那個人拿去了。”
“一個人?”白衣少年和另一個陰陽士交換了一下眼神,眼中的憂慮一閃而過,立刻厲聲喝道,“你看清楚,那是個什麼樣的人?”
“一個白衣白發的人,他有一把斧頭,那把斧頭簡直……簡直太可怕了……”莫劍尺滿頭大汗地道。“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樣的人,也沒有見過那麼可怕的斧頭。你們別再問了……我這輩子都不願再想起那把可怕的斧頭。”
“可怕的斧頭……師弟,莫非那個人是……”一個陰陽士驚懼地道。
“不,不可能是他……不會……小心!”白衣少年略一思索,突然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