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貫徹的落實了寇季的命令,說大掉他一嘴牙,就打掉他一嘴牙,一點兒也不含糊。
中年人被重重的巴掌扇的有點懵。
腦子裡暈暈乎乎的,頭頂上似乎有金星環繞。
直到第三個巴掌落到他臉上的時候,他才發出了悲慘的叫喊聲。
但是,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憐憫他的。
甚至還有人覺得寇季的侍衛打的不夠乾脆,想上去幫忙的。
沒有人覺得他可憐。
因為比起西夏往年帶給大宋邊軍將士們的屈辱,寇季施加到中年人身上的那點屈辱,根本不算什麼。
寇季的侍衛甩開了膀子打了十幾個巴掌,只打掉了中年人兩顆牙。
劉亨俯下身,對身邊的一個親信吩咐了一聲。
那親信上前,替換了寇季的侍衛。
論折磨人,論行刑,他才是專業的。
劉亨的親信在接替了寇季侍衛的工作以後,並沒有急著甩開膀子蠻幹,而是取了一截**的木塊,塞進了中年人嘴裡。
然後甩開膀子就是一通巴掌。
許久以後,劉亨的親信取出了中年人嘴裡的木塊,中年人的一嘴牙,混合著鮮血,全部鑲嵌在了木塊上。
寇季的侍衛在中年人的滿嘴牙被打下來以後,果斷的架著中年人,跨上了馬,帶了一隊人,趕往了德靖鎮。
寇季在侍衛們走後,吩咐橫山軍的將士們就地紮營,就地歇息,養足了精神以後,明日開始跑馬圈地。
然而。
橫山軍的將士們知道馬上有地要分到手裡了,怎麼可能休息得下去?
一個個激動的不能自已,恨不得現在就跨著馬,衝到德靖鎮和七里平去。
德靖鎮和七里平鄰水。
在這個水利並不發達的年代,農田的澆灌十分的費勁,每逢大旱,為了爭水澆田,各莊各鎮各村,經常打的不可開交。
所以鄰水的田地,只要不是鹽鹼地,那就是上等了田地。
德靖鎮和七里平的地,毫無疑問就是這種上等田。
往往一畝上等田,每歲的收穫,要比一畝下等田多出近倍的收成。
雖說現在分地的橫山軍將士們沒有戰功,分到的地不多。
可他們分到的皆是上好的田。
每一畝地,都能活家裡一口人,他們自然激動的不能自已。
橫山軍將士們激動的休息不下去,在四處轉圈圈。
可怕石州附近城牆上的守城校尉嚇的不輕。
年近五旬的老校尉,看到了長城外不斷冒出來的大宋將士以後,一個頭兩個大。
老校尉揉了揉眉心,頭疼不已的道:“那群棒槌又出去禍害西夏人了?”
老校尉的問話,無人應答。
橫山軍雖然已經晉升為了禁軍,可他們相應的軍備還沒有送達,所以他們穿戴的盔甲、軍服,那都是各式各樣的。
大宋擁有統一的軍服,不過是地區性的統一。
期間有經過了幾次顏色的變遷,所以軍服樣式、顏色有數種。
橫山軍中有不少將士出身於不同的廂軍,軍服自然有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