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亨若是真的在意這些,當初也不會陪著他去挑釁遼國使節。
劉亨在寇季的注視下,心虛的道:“她是變好看了一些,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她是個藩女,我爹絕不會允許我娶一個藩女的。”
寇季笑道:“感情這種事情,誰說得準呢……當年太宗也不准許先帝和太后在一起,最後呢?”
劉亨聽到這話,越發心虛。
寇季笑問道:“你跟人家姑娘打累了,喝完酒以後,有沒有對人家做什麼?”
劉亨果斷道:“沒有!”
寇季譏笑道:“沒做什麼,人家姑娘會追著你喊打喊殺?”
劉亨猶豫了一會兒,心虛的道:“其實……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喝醉了以後做了些什麼……你別看她身形嬌小,喝酒卻十分豪邁,酒量也好。
我跟她從傍晚喝到了半夜,她喝的微醺的時候,我已經開始迷迷糊糊了。
喝多了以後,我就不記得自己幹過什麼了。”
寇季聞言,點點頭道:“也就是說究竟是你對她做了點什麼,還是她對你做了點什麼,現在還不好說?”
劉亨下意識的點點頭,見寇季臉上掛著莫名的笑意,他趕忙搖頭道:“我們真的什麼也沒做!”
寇季收起了臉上的笑意,背靠在椅背上,道:“既然你們什麼也沒做,那我找她的兄長說道說道,讓她別纏著你?”
劉亨趕忙起身,拱手道:“那就有勞四哥了。”
寇季笑著點點頭,“天色也晚了,你就在我府上歇息一晚。我這就派人去給安子羅傳信,讓他約束一下他的妹妹。”
劉亨點點頭。
寇季吩咐府上的管事,給劉亨安排了一間客房,讓劉亨歇下。
他回到了書房裡,寫了一封信,讓人拿著去送到了青塘人居住的驛站裡。
一夜無話。
翌日。
清晨。
劉亨起床以後,找到了寇季,給寇季道了一聲別,準備離開。
寇季將他送到了府門口。
在寇府門前守了一天一夜的蘇蟬兒,趕忙撲上前。
“寇公子,前些日子小女子在寇府中口不擇言,惹怒了公子,特來給公子道歉。”
劉亨見到了蘇蟬兒,神色有些複雜,冷哼了一聲,甩著袖子離開了寇府。
寇季沒有再相送,而是盯著府外的蘇蟬兒,淡淡的道:“你回去吧。你背後之人想圖謀什麼,我心裡很清楚。我既然沒有給他回信,那就說明我不會答應跟他做交易。
你就算在這裡守到死,也不會有任何作用。”
丟下了這句話,寇季準備轉身離開。
蘇蟬兒又上前了一步,急忙道:“寇公子,可否給小女子一個機會,讓小女子跟您說幾句話。”
寇季搖了搖頭,揹負雙手,進了府內。
任憑蘇蟬兒如何呼喊,他也沒有搭理。
蘇蟬兒對他前倨後恭,皆因趙元儼的命令。
她已經徹底變成了趙元儼手裡的一個工具,早已沒有了寇季最初見她的時候的那一股子靈動勁。
寇季懶得跟一個工具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