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上也提不起精神。
再觀晏玖。
她對無數的哀怨的目光視若無睹，一邊吃一邊刷影片，好像她不是故事重點。
晏玖刷著影片。
很快。
她刷到一個潛在客戶。
這位客戶出現在他人鏡頭下。
左右搖晃的鏡頭將層層疊疊的人照了個全全，越過烏壓壓的人群，可以看到一個受制於歹徒的老奶奶。
歹徒手持一把自制槍，躲在掩體後，將人質老奶奶推到面前充當擋箭牌。
直播間中。
數不清的評論。
【每天都是槍戰？】
【為老人家祈禱平安。】
【有現場怪嘛，說說什麼情況。】
【歹徒報復社會、隨機傷人，老人家只是個清潔工，不幸被抓。】
晏玖看向清潔工的面相。
又看了看系統面板。
系統面板：【叮！
檢測物件：街道清潔工，
備註：潛在客戶，
死亡率：32％，
死亡時間：第25931次好眠後。
建議宿主持續關注！】
系統：【潛在客戶，可以放養。】
晏玖點點頭。
老奶奶如今六十多歲，如果一天睡一覺，25931除去365是七十多歲，意味著老奶奶會壽終就寢，不會死於這次的意外。
晏玖正要滑過，系統面板突然出現變化，客戶的死亡率不斷下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