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之餘。
楚太爺一個巴掌朝楚老爺子的頭頂呼過去：“你這臭小子怎麼也下來了？”
楚老爺子感受到熟悉的巴掌。
眼睛竟然被熱淚籠罩。
他搖搖晃晃地回頭，一不小心摔了一腳，爬起來就喊：“爹……”
楚太爺後退半步，嘖了一聲：“走兩步就摔倒，怪不得別人叫你大摔哥！”
楚老爺子：“……”麻煩找個地縫讓我鑽一下。
楚太爺一看模樣比他還老的楚老爺子, 欣慰的同時對著三五好友吆喝道。
“這就是我常給你們提起的小兒子, 這是你柳二叔，尹三叔，黎四姑，候五叔，吳六姑……你下來的正正好, 以後搓麻將就不是三缺一了。”
楚老爺子糯糯道：“爹, 我還沒死。”
楚太爺大手一揮，表示非常理解：“我知道你難以接受自己的死訊, 我當時和你一樣。等等, 你好像真是生魂，哪個不長眼的陰差把你勾來的？來，你悄悄告訴我，不會是你身邊那位黑衣陰差吧？”
楚老爺子順著他爹的目光看向晏玖。
他很想告訴對方那是孫女。
就看見。
晏玖邁步走來時。
一眾搓麻將的“人”四散奔逃。
楚太爺努力挺起胸膛：“陰差大人，我們不是在聚眾賭博，而是在陶冶情……”
晏玖打斷道：“曾爺爺好。”
楚太爺：“……”她剛才鬼叫什麼？
楚老爺子哀怨地看了眼晏玖，他沒有忽略自家爹對晏玖的陰差稱呼，不禁感慨這倒黴孩子果然有事瞞著他。
瞧把他爹嚇得都主動認錯了。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他爹睜目結舌、著急忙慌的認錯。
莫名有些酸爽是怎麼回事？
從楚太爺打牌時的對話他就能得知，他父親引他為傲。
他不是無用之才。
這就夠了。
夠了。
楚老爺子想通後忙道：“爹，這是懷崇的大女兒，您的曾孫女。”
晏玖乖巧：“曾爺爺叫我小玖就好。”
很久很久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