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擔?需要你承擔什麼,在這裡信口開河侮辱大牧首,她是那麼隨便的人嗎?就算你如實相報也不應該選在這樣的場合,你叫大牧首還怎麼...”
“閉嘴,再說一遍,這輪不到你說話。”全名德打斷了衛柔看似為奇露娜清白的辯護。
“你帶路,我和你上去。”全名德揪起老闆,推搡著向樓梯走去。
“少城主,用不用老夫我...”
“不用,都在下面待著。百夫長,看住樓梯,誰上來殺誰。”
“是。”十幾名衛兵抽出兵刃將樓梯堵死。
慕晨聽見樓下吵鬧的聲音叫醒了奇露娜,隨即去找倆姐妹,剛開啟門就碰到老闆和全名德,全名德驚恐的看著屋內的奇露娜,想說些什麼可始終沒有張開口。
“躲開,躲開。”慕晨推開擋住門的老闆,走向裡面的兩間客房。
奇露娜跟在他身後,看都沒看全名德,奔著另一側的房間去找墨橙。
“大牧首,你醒了。這...少城主,您怎麼來了?”墨橙聽到隔壁有聲音立刻起來,還沒等奇露娜敲門便開啟了房門,同時也看到了大驚失色的少城主。
慕晨在純月的房門外敲了半天,可裡面一點反應也沒有,於是他嘴裡邊喊“我進去了”邊推開房門,純月躺在床上睡的深沉,慕晨輕推幾下看她沒什麼反應就出來了。他又開啟佳月的房門,看她的狀態和純月基本一致,只好放棄叫醒她們的念頭,走向全名德。
“小城主,怎麼又來了,來找娜娜是嗎?”
全名德瞪著慕晨沒回話,一旁的旅館老闆反而開口:“你敢和少城主這麼說話,不想活了。”
墨橙見狀,上去就是一腳,直接將老闆踢倒在地,騎在他身上告訴他:“他是慕晨,聽說過開拓者之首慕晨嗎?再廢話現在就殺了你。”她是出於好意,要是大牧首動手就不會這麼輕微了。
老闆驚慌的說:“慕晨...慕晨...我...”他唉聲嘆氣的放棄了掙扎,一朝之間他已經把城裡所有的權貴都得罪了,現在又加上個慕晨,這回徹底沒有彌補的希望了,他幻想著自己日後的生活,和在一旁嘲笑他的家味軒老闆的嘴臉痛不欲生,嚎啕大哭。
“他哭什麼?你是不是下手太重了,小城主,你快去安慰安慰。”慕晨還是輕蔑的對待全名德,不管他是否臉色凝重,目光憤怒,全都不在意。
全名德胸前的金線雄鷹隨著他的呼吸上下起伏,浮動的頻率之快足以見得他憤怒的程度,可他又無法面對眼前的事實,也無法質問他心中形象完美的奇露娜,只得強忍怒氣,轉身離開。
“行了,你從他身上下來吧。這姐妹倆還在熟睡,我們下去等吧,順便吃點東西。老闆,你也別哭了,就被踢了一腳怎麼哭成這樣,別吵醒客人。”
三人下樓,老闆抽泣著跟在身後。剛一到大廳就看到滿堂武裝齊全的衛兵,這些兵士看見大牧首後紛紛退避行禮,少城主的侍從上前迎接,將他們帶向兩位權貴的座位處。
先打招呼的是少城主夫人衛柔,上來便向奇露娜問好:“大牧首昨日累壞了吧,休息的可好?這位就是慕晨大人吧?”
“慕晨,慕晨,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通知老夫一聲,真是許久不見了。”衛功祿起身相迎,抓住慕晨的手緊緊握住,表現的好像久別重逢,老友相聚一樣。
“衛...功...祿,幾年不見你怎麼老成這樣了,你怎麼在這?”
“我現在是家園城的御協監,輔佐少城主,聽說你回來了便一早就來迎接,怕打擾你休息,就一直等在這裡。”
“還是你們這幫老傢伙重情義,這小城主我是見過了,她又是誰?”慕晨看向衛柔,她二十五六歲的年紀,一身粉色齊胸長裙,披著純白羊毛短披肩,頭戴花冠,長相雖算不上精緻美麗,但也足以超越一般女子,尤其是尊貴的氣質,一看就是在良好的環境中成長的貴族。
“她叫衛柔,是我侄女,也是少城主的夫人,聽說你回來,說什麼也要第一時間親眼目睹開拓者之首的風采,呵呵呵呵。”衛功祿的手還沒放開,恭維的話也沒停止。
“慕晨大人,您好,見到您真是今生有幸。”衛柔嚮慕晨致意。
“大人就不用了,叫慕晨就好。小城主,這保靈城真的成你們家的了,城主的位置是世襲的,連皇帝派來監管的御協監同城也是你夫人的叔伯,我說全譽仁怎麼放心交給你個毛頭小子,原來是這樣。”慕晨挖苦全名德,想看他怎麼回應。
“慕晨大...哦,我夫君是靠才能治理家園城的,不是簡單的世襲統治,還有您直呼父王的名號,是不是有些失禮。”衛柔雖然在為全名德辯護,指責慕晨不懂禮數,但始終保持著微笑,聲音柔和。
“呵,小城主真是找了個好夫人,能當面為丈夫出頭,真是...一城之主不敢說話,還得叫夫人代勞,這是娶對人了,還是嫁錯郎了,哈哈哈哈。”慕晨故意連連挖苦,就等著全名德爆發。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