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狗房出了個謀害親王和皇后的福安,這麼大的岔子,錦衣衛直接就把貓狗房給封了。
要不是來人拿著宸王的令牌,甚至都進不來這貓狗房的大門。
聽聞宸王有吩咐,貓狗房的總管太監險些喜極而泣:“奴才一定辦好王爺交代的差事,給小黃主子找一個最好最舒坦的籠子!”
過來傳達命令的是春芽,小姑娘最近見不到春茗,顏色顯得十分憔悴。
她點點頭:“勞煩您這就去找吧,王爺要得很急。”
總管太監親自帶了人去找籠子,沒一會兒,就領著幾個小太監就抬著一個一人高的籠子出來了。
說是籠子,其實說是一棟小繡樓比較合適。
一共三層的結構,用的是顏色乾淨的白橡木做骨架,鋼鐵鍍銀的網子做的柵欄圍護。
內裡的樹幹貓爬柱模樣精巧,用綠色和草色的麻繩纏繞得細密至極。
每一層的隔板,更是打磨得圓潤精細,隔板上面要麼放著縫合精良的貓窩,要麼便鑲嵌著精巧的嬉戲玩具。
春芽驚歎地瞪圓了眼睛:“小黃主子住的可比我還好!好好多!”
總管太監呵呵笑:“姑娘你看這籠子可還滿意?”
春芽點點頭:“滿意,再不能更好了!王爺一定很高興!”
總管太監頓時鬆了一口氣:“勞煩姑娘可千萬跟王爺說,貓狗房上下都對王爺一片孝敬之心,跟福安那賊人全無半點兒干係!”
春芽點點頭:“我會替你轉告給王爺的。”
總管太監見她如此好說話,忙忙連連表忠心:“多謝姑娘替我美言,煩請姑娘跟王爺說,但凡有用得到我們貓狗房奴才的地方,奴才們一定竭盡所能!”
他還要表忠心,春芽忙忙打斷他,小聲道:“王爺說了,若是總管大人想幫忙,就讓我問問,最近貓狗房裡除了福安,還有其他人告假,或者有什麼其他異常嗎?”
總管太監下意識想搖頭,看看門口的錦衣衛頓時又把嘴閉上了。
他認真回想了好幾遍,這才遲疑問道:“這個最近,是指多近啊?”
春芽瞪圓了眼睛,沒想到這總管的反應,竟又讓王爺給猜著了。
她連忙按照交代回答道:“最近半年內的都算。”
總管太監道:“這要是從個半年前開始說的話,那還真有一個人,就在兩個月前告假出宮,再也沒有回來過。”
春芽只覺得頭皮一麻:“是,是誰啊?”
總管太監道:“那人倒也有些特殊,他不是宮裡正經走淨身法子出來的小太監,而是本身就已經成年了,自己在外面野路子淨身的。
宮中遇到忙不過來的時候,有時會去外面請一些野路子的太監進來做事,那李野,便是一年前進宮的幫閒。”
春芽驚歎道:“他一個野路子,竟然能有本事留在宮裡啊!他是很厲害嗎?”
總管太監搖搖頭,又點點頭:“這個李野是個極博學的人,聽他說,他當年也是書香門第出身,後來家族沒落才做了太監。
他來幫閒那年,貓狗房裡的貓兒鬧了貓瘟,這貓兒一天七八隻地死,誰都控制不住,唯有他行。
我見他手段了得,便留下他做了個小管事。他這個人喜好安靜愛看書,性子有溫順又好,說實話,我看不出來他能做什麼惡事。”
春芽聽得入了神:“後來這個李野怎麼就不見了呢?”
頓了頓,又加上一句:“李野跟福安,很熟嗎?”
總管太監摸摸自己的胖肚子:“說實話,我沒見過他們兩個人怎麼說話相處,這兩個人都是話不多又愛自己做事兒的,幾乎沒什麼交集。
兩個月前,李野家鄉傳來急報,說是家中長輩不在了,要回家奔喪,李野拼著宮內做事的名額不要,也一定要出宮。
我愛惜他的才華,便告訴他會給他留下名額,可他至今都還沒有回宮。”
說到這兒,他憂心忡忡地問道:“福安跟李野八竿子打不著,王爺怎麼會就問起了李野來了?”
春芽茫然看著他,兩人大眼瞪小眼。是啊,怎麼就牽扯到一個兩個月前就出宮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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