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蕭南夜處理公務到深夜,堪堪回府。
一如往常踏入正房門檻,望見床榻,只想倒頭便睡。
卻忽聽林開報:“王爺,馬邵說徐姑娘有要事,請您過去。”
“徐盈盈怎麼又鬧起來了?不見。”
林開一臉為難。頭一次沒有直接退下。
“怎麼?”
“往日裡徐姑娘也鬧,奴才是囑咐過馬邵,沒事別來替她通傳的。可今日馬邵卻說,徐姑娘要說的與江侍妾有關。您看,這……”
“走。”蕭南夜披上剛剛脫下的罩袍,揉了揉眉間。
“是!”
林開嘴角微微翹起。
蕭南夜頂著星光到達徐盈盈院裡時,江臨月、徐盈盈、馬邵、原風等人都已經到了。
看也不看徐盈盈,獨獨走到江臨月身側。
“怎麼回事?”
江臨月同樣是一臉倦色,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唇瓣耷拉著:“妾身也不知道。”
蕭南夜揉了揉她披散的青絲,朝徐盈盈厲聲道。
“你有什麼事?”
徐盈盈被蕭南夜的態度嚇到了,怯生生瞥了一眼馬邵。
馬邵上前道:“回殿下,徐姑娘今日絕食了。”
“問你了?”
“沒有。”
月光下,馬邵的神情變得慘白。
徐盈盈連忙上前一步,護在馬邵身前,主動說道:“殿下,馬管事說得不錯。”
“那又如何?”
蕭南夜的語氣始終冰冷,彷彿絲毫不為徐盈盈的絕食動容。
多年以來,徐盈盈都習慣了,再傷心的時候都過去了。
這不算什麼。
王爺只是被那狐媚子矇蔽了……
徐盈盈在心裡慌忙安慰自己,面上卻仍傲然道。
“是沒關係,但是我真真正正要告的,是江侍妾今日濫用管家之權,故意虐待我之事!”
話音未落,徐盈盈身側走出一位老大夫,朝蕭南夜拱手道:“殿下,徐姑娘身上不方便之處如今盡是瘀傷,老身已經看過了。是遭人毒打、掐捏的痕跡。”
“這是怎麼回事?”蕭南夜這才轉向江臨月。
江臨月掃了馬邵和徐盈盈一眼,臉色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