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沒必要。”莫凡有自己的打算。
病床上，慕心呼吸微弱，臉色依然蒼白，雙手放在被窩外，交握在胸前，也不知道能不能聽見他們的對話。
“慕心啊，你可一定一定要醒過來。”韓嘉美瞅著她，強調道，“不然你心愛的男人就徹底屬於別人咯！”
說完，她又開始吃麵包喝牛奶。
莫凡蹲在她面前，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髮。
有她在身邊，莫凡覺得很安心，這個夜晚至少不用那般煎熬了。
江城，夜晚的RAlan集團燈火通明。
總裁辦公室裡，從下午開始，氣氛就不怎麼對。
因為九個前妻鬧釋出會的新聞還沒被壓下去。
短短几個小時裡，表情包被轉載了上億次。
殷立華怒不能言，雙眸如炬，佈滿血絲，恨不得把這些網友給撕了！
“飯桶！！統統都是飯桶！！”他怒斥，簡直沒臉見人了！
身後的公關部部長瑟瑟發抖，抱歉的話已經說了一籮筐，能力有限，只怪網友太強大了。
剛交完千字檢討的阿忠從門口進來，看到總裁大人正發脾氣，他也是心驚膽戰。
一下午捱了不少罵，這回恐怕又要受波及，因為來的不是時候。
“再給你們兩個小時！”
殷立華憤怒地呵斥，“所有關於女人的花邊新聞，必須給我清乾淨！尤其是那些表情包！”這是他無法忍受的。
“是，總裁。”公關部部長垂著腦袋，連大氣都不敢喘。
“滾！”殷立華怒不可遏。
手下行禮後轉身迅速離開，在經過阿忠身邊時，兩人還對視了一眼，阿忠的處境也好不到哪裡去。
殷立華剛轉身準備下班，見到阿忠時，他停下了腳步，整個氣場稍微緩和了些，但臉色依然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