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勇哥也抓過我的手,我怎麼沒有力量?”鄧紅麗看了看自己的白嫩小手,疑問不解的問道。心想:‘抓手就能擁有力量,勇哥的手這麼厲害?’
要真是這樣,全世界的女人,都會把手伸給李勇,讓李勇想怎麼抓就怎麼抓。
李勇如果不想抓,她們就會求著李勇抓,付錢請李勇抓,甚至色誘李勇抓。
這樣的話,李勇可就要忙壞了。
“勇哥也抓過你的手?”劉曉月更關注前者,無視了後者。
看了看圍攏過來的人民群眾,鄧紅麗壓底了聲音說道:“是啊!他把我拉到雜物間裡……”她對劉曉月也從來不隱瞞什麼,兩人是無話不談的閨蜜,在大學裡就是這樣,她也直接把午後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劉曉月。
劉曉月笑問道:“你長得這麼水靈,勇哥有沒有趁機佔你便宜啊!”
“沒有。”鄧紅麗紅了臉,任劉曉月怎麼問,都不承認。
這時,江小渚又爬了起來,對著圍攏過來的人吼道:“滾,麻逼的,都滾開。”
然後,他就睜著腥紅的眼睛,喘著粗氣,一步一步的走向劉曉月和鄧紅麗。
把現在的劉曉月當成靠山,鄧紅麗不再害怕了,看了看被江小渚撕破的上衣,她就彎腰撿起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高高抬起手臂,猛地砸向江小渚,還氣憤的罵道:“不要臉的混蛋男人,垃圾,渣滓,滾開,別在這裡噁心人。”
江小渚沒有理會鄧紅麗,而是直勾勾的瞪著劉曉月,惡恨恨的說道:“你會後悔的,我要讓你後悔一輩子,等著,我不會放過你。”
然後,他一指鄧紅麗,更大聲的喝道:“還有你個賤女人,把我最珍貴的禮物仍掉,我一定要把你扒皮抽筋,碎屍萬段。你他馬的,等死吧!”
“來啊!有種你來啊!”鄧紅麗毫不示弱,怒衝衝的回敬道。
“啊……”江小渚吼叫著再次撲了過來。
“曉月,快,快打他。”鄧紅麗急忙躲到劉曉月身後,焦急的提醒道。
眼看江小渚快要撲到身上,劉曉月急忙抬起大長腿,一腳踢了過去。這一腳雖然把江小渚踢倒了,卻由於穿著高跟鞋,獨腿站立時腳下不穩,她也摔倒了。
鄧紅麗嚇了一跳,急忙把劉曉月扶起來,一邊拍劉曉月身上的灰塵,一邊關切的問道:“你沒事吧!你怎麼會摔倒呢?你到底能不能打得過他。”
在此之前,劉曉月哪裡打過架啊!一點經驗都沒有,面對兇惡的江小渚的時候,她都不知道用手打還是用腳踢,要不是力量大,她根本不是江小渚的對手。
“我也不知道。”劉曉月一陣發虛,心裡一點都沒有底。
突然看到江小渚又爬了起來,眼睛瞪得如銅鈴般仇視過來,就像一頭髮狂的牛,已經把她們當成了紅布,馬上就要再次衝撞過來。
劉曉月害怕了,突然拉住鄧紅麗的手,喊道:“跑。”
兩女拔頭就跑,發足狂奔,很快就穿過公園,跑進了地鐵站。
鄧紅麗累得氣喘吁吁,胸口發痛,汗流浹背。劉曉月卻並不怎麼喘,她似乎剛剛熱身,都沒有怎麼出汗。要不是拉著鄧紅麗,她還能跑得更快。
但是在以前,她的體質可是和鄧紅麗沒法比的。
大學時的時候,鄧紅麗參加過學校裡的女足隊,身體素質遠比劉曉月強。
這個時候,經李勇的一滴靈液改造之後,鄧紅麗的體質就和劉曉月沒法比了。
兩女乘坐地鐵回家,並不知道江小渚跑去買了一把刀,還找磨刀師傅開了刃。
田海露開車拉著李勇和韓璐跟著導航走,最終來到了周加成的家中。
原來,這個酒會,就在周加成的豪華別墅中舉行。
周飛雪和周宏輝代表周加成一起迎接到院門外面,可謂客氣而又周到。
周宏輝穿著西裝,打著領帶,平時萎靡不振的臉上,今天卻洋溢著新郎官般的美美笑容。皮鞋擦得鋥光瓦亮,蒼蠅飛上打滑,蚊子飛上劈叉。
整個人看起來,青春年輕,富有活力,精神極了。
周飛雪穿著抹胸拖地長裙,下面嚴嚴實實,連腳都藏著,上面卻露出白花花一大片——潔白香肩,性感的鎖骨,亮晶晶的項鍊,還有深不見底的溝壑。
再加上那鮮紅如血的大紅唇,真是格外惹火。
這對姐弟,打扮的都極為正式,由此可見,他們對今天的酒會,都極為用心。
只是在周宏輝看到李勇的時候,肛門猛地一收,臉色有些灰暗。
那晚的屁,成了他永遠的恐怖而又驚悚的記憶,整整放了一個多小時,和炮竹一般的響亮,放的他屁、眼都腫了,腸子都紫了。
害得他這幾天便秘的厲害,喝香油都不管用。
事後,雖然感覺身體強壯了一些,但是放屁後遺症,仍然摧殘著他的身體,並折磨著他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