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長安的書生,姓李...名平...眾人商議讓在下擔任領頭人,不才向護國公主請願!我等雖手不能縛雞,但國難當頭,只有奮力一搏,獻...獻上綿薄之力,以此求得長安平安,望公主準請!”
說話者立在大白虎前,儘管神色自若,實則兩股顫慄,時不時的口吃,光是近距離仰視一隻大白虎已經很有視覺衝擊感了,如今虎息吐納到臉前,冷汗從臉頰滑落,臉皮非正常地抽搐著。
“可以,如今國難當頭,不像某些人,就知道散播不利謠言,試圖讓我們不攻自破,先亂陣腳,大唐有你們這樣的壯志者,是大唐的榮耀!”
武月綾說完後勒轉馬頭,向著左之書下令,“將他們帶到公主府中,將公主府中的兵器交付給他們,選出一名營長來!”
“是!”
左之書從隊伍中出列,小跑來到大白虎旁邊,敬禮接受任務,開始與李平溝通整頓這群自發跟在黑甲軍後面的有志報國者。
不多時,張恆便抓著宋夫子與齊家等人來到皇城前,還有一名被五花大綁架著的胡人大漢。
一見到騎著大白虎的護國公主,宋夫子立刻喊著求饒。
“公主饒命啊,公主繞命啊,看下師生情面上,公主饒了老夫吧!我是受到他人金錢誘惑才犯下此罪的!”
“你,你,你!宋夫子,我齊某看錯你了!”
聽到宋夫子不打自招的求饒,齊家家主瞬間氣得面色猙獰,現在被擒住的齊家可是一家老小都在這裡,說招就招,這是要置他齊家於死地。
宋夫子跪著移到大白虎的面前,朝著護國公主露出堆滿笑容的老臉。
此刻的宋夫子臉上掛了彩,笑起來也不好看,牙齒上還殘留著血跡。
“哼,你便是那分辨不清形勢的護國公主?”
在武月綾冷眼看著宋夫子的時候,那受傷嚴重,被五花大綁架著的胡服大漢說話了。
“分不清形勢?究竟是誰分不清形勢?”
揮手讓人將叫喊饒命的宋夫子推下來,抬眼瞧向胡服大漢,言語間氣勢已經壓過對方一籌了。
領會到大白虎背上紅衣女子的威勢,胡服大漢不得不認栽,現在是階下囚,還是少惹得對方不悅為好。
“公主,安大將軍攜十數萬軍威而來,還希望公主能自知,長安城不好守也守不住!只有投誠才是最好的選擇!在下只是一名小小的使者...”
“使者?不管你是什麼,敢到長安來使壞離間,必定不能讓你這種人活著出去,就算是安祿山,本公主照樣砍了他的頭!張恆,將這些人帶到東市齊家搭建的高臺上,告知百姓情況,示眾三天後立斬不議!”
“是!”
隨後,數人哭喊著冤枉饒命之類的,被不良人盡數拖走,那名胡服大漢也呼喊著求饒,不過很快就被不良帥一拳打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