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鬚髮潔白老者就盤坐在白衣宗主的身後,口中語氣帶著深深擔憂。
“大長老,自從我做上宗主之位,我的修為就很難再有寸進,以至於其他長老都不服我,讓我心中有宏圖之志,也很難施展拳腳。”
話說到這兒。
宗主轉身看著老者。
“這一次對於我來說是一個機會,如果我還不能突破到劍皇,那麼未來我劍神山,面對各大宗門欺壓,拿什麼去與他們抗衡?”
“現在外界都在猜測我劍神山,兩名劍皇級太上長老是否還存活?可是那兩位老人家早在幾十年前就已經坐化,到現在為止,我堂堂劍神山,居然連一名劍皇級強者的未曾有,我心急如焚,所以這一次我必須要去,如果我出了什麼意外,今後健身衫就只能依靠大長老你了。”
“三名真傳弟子,都在閉生死關,希望他們都能夠突破到劍王境界,一旦我們見神山有了三名新劍王,也算是後繼有人了。”
留下了這一連串之言,宗主直接飛身一躍,從山巔之上飛躍了下去。
“唉,時也命也,我劍神山走到今天這一步,帝都的分宗有著不可饒恕的罪孽!”
大長老口中嘆息一聲。
此時此刻。
大長老感覺到,未知的冥冥中已然充滿了飄搖,這一次劍神山,是否能夠逃過一劫,他自己也沒有任何信心。
“師兄,宗主難道真的去赴約了?”
一到蒼老聲音出現在大長老身側。
這是一名身材幹瘦老者,我揹著一把長劍,語氣中帶著絲絲的憤慨。
“去了,他心意已決,我沒有辦法阻擋,整個劍神山,你我師兄第二人願意為宗門赴湯蹈火,其餘那幾個傢伙,每天想著的都是讓自家的人,能夠做上宗主之位,沒有想過外來的危險,當真是可悲可嘆。”
大長老口中又是一番唏噓。
“哼,那幾個傢伙如果敢亂來,我是不會和他們念及一點情分,尤其是那個御天穹,身為御家在世俗中血脈,一直以來我都沒有對這小子有任何的行為上教訓,這一次這小子如果趁機敢亂來,我是絕對不會客氣的,哪怕他是個天才,也要將其擊殺!”
身材幹瘦老者,口中語氣帶著對御天穹的深深不滿,可能發自骨子裡的殺念。
“你這個脾氣到什麼時候能改一改?御天穹這個年輕人雖然有野心,但他也絕對是個天才,能夠把劍術修煉到小天境,單純這一點已經能夠和三大真傳弟子比肩,殺了實在有些可惜。”大長老苦笑連連。
“聽說外門來了個刺兒頭,有空我要去見見,如果真是個天才的話,收他為關門弟子,畢竟百年前的向問天,帶了那幾個老傢伙的圈套之下,要不是都身為同門同代弟子,早就把他們一劍斬殺!”
身材幹瘦老者說完,身形化作一道劍光消失在了山巔之上。
大長老搖頭苦嘆,緩緩閉上雙眼。
時間流逝。
轉眼到了次日清晨。
一大早上,在白羽大宅子外的空地上,平地立著八根粗大木樁。
綰綰八個人,全部穿著短打衣衫,手中各自握著一把長劍。
每個呼吸間,都會躬身跨步,以最快速度劈出一劍!
幾個人動作一致,按照一定規律,用同樣的姿勢,儘量劈殺出最快的一劍。
周邊居住的一些外門弟子都聚集在一起,眼巴巴看著綰綰這些人,用這種笨拙的方式練劍。
“他們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一名少女歪著腦袋說道。
“我看不僅是腦子有問題,還是修煉入魔了,這哪裡是在練劍?完全就是胡鬧。”
另外一名外門男弟子,口中滿滿都是不屑。
“你看看他們的認真的樣子,就像自己正在修煉的什麼高神劍術!”
“估計是被那個姓白的給洗腦了,不過那個姓白的本事真是高,我們只能自認甘拜下風。”
“話雖然這樣說,可是人家現在真的是風光無限!”
“風光無限也只不過是暫時的,在外門這個地盤上,沒有人敢超越,在執法堂長老頭上,而且姓白的還得罪了三師兄,相信很快這小子就會吃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