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正東刻意親暱地半蹲下身,和梁歡兒平視,語氣帶著無奈和寵溺,“說吧,小丫頭想要我幫什麼忙?”
梁歡兒完全不賣半點關子,直截了當道:“我想要讓白蛛滾出柏城。”
提到白蛛時,梁歡兒眼中的憤恨很是明顯。
宣正東眼底是梁歡兒看不出的玩味,“白蛛是誰?”
“白蛛是個不知羞恥的女人。”梁歡兒一提到那人,就滿身火氣,宣正東甚至看見她眼中暗藏的嫉妒。
宣正東的笑意更加明顯,“她是這次來參加婚宴的客人?”
有趣,梁歡兒一直都在梁家和劍宗的保護之下,怎麼會對一個人有著這樣的妒意。
“不是,她是……這次婚宴的女主人。”梁歡兒有些苦澀,這樣的一個身份實在是讓她很躁意。
宣正東面色微沉,隨後又笑了,“那歡兒可有計劃?”
梁歡兒頓時亢奮:“我想……”
“等會兒,這裡隔牆有耳,歡兒也不希望別人知道你的計劃對吧。”宣正東打斷她的話,悄聲說。
梁歡兒覺得很有道理,點了點頭,跟著宣正東離開。
只是她並沒有看見,宣正東站起身時,眼角陰鬱可怕的笑。
繚兒啊繚兒,你大概不會想到,自己傻氣的繼女會自投羅網咖。
呵,誰叫你當初為了那個人背叛了他,他有什麼好,實力地位都不及他,還說什麼為了愛情。
實在是太可笑了。
梁歡兒並不知道,自己已經在為自己的愚蠢買單的路上。
“那個女人是個傻子嗎?”梁歡兒被宣正東帶走的事情不用刻意血念塵都能知道,他此時黑著長臉,對這個結果頗為不滿。
本來近段時間他就一直在設局,結果局中獵物被搶,一切都給他人做嫁衣。
“有什麼好生氣的,本來你也只是無聊才整的,又何必生氣。”月憶渺無奈又好笑,鍋中的菜被華麗的小幅度丟入盤中,色香味俱全。
血念塵不滿,一把抱住月憶渺的腰,一手迫使她把菜放下,腦袋保持和她同一水平面,有些委屈地道:“我就是想親自毀了她,居然敢說我家渺不好,誰給她的膽子。”
結果他還是低估了這女人的愚蠢,居然就這麼就這麼毫無防備地被狼帶走,還是一頭覬覦她已久的狼,真不知道是該笑她的可悲,還是該氣她的無知。
月憶渺無奈,回頭吻了吻血念塵的側顏,“不難過,大不了我幫你把時空逆一下。”
“算了,挺麻煩的。”血念塵嘆了口氣,鬆口道。
月憶渺回頭把鍋用靈力洗幹淨,指揮著菜自行上桌,“那就吃飯,這一桌子的菜不吃就可惜了。”
血念塵卻是沒有動,他嗅著月憶渺身上別樣的清新芬芳,眸子很柔很柔。
“渺,如果我們可以一直這樣該多好。”
月憶渺眉眼色一淡,轉過身回抱著血念塵精壯的腰肢。
“會有那一天的。”
院裡長風細卷,很是不經意,將花葉舞動下的兩人的兩人襯得如仙眷侶,難棄溫馨和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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