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地理位置太偏僻的原因,也或許是對古老的東西情有獨鐘,也或許是刻意強調中世紀的騎士情懷,這座古堡沒有電燈,更沒有監控攝像頭之類的東西。這方便了夏雷的行動,卻也讓他對之前的一個判斷産生了動搖,那就是這個地方並不是醫院騎士團的總部,很有可能只是一個前哨,或者分基地什麼的。
夏雷很快就穿過了走廊來到了黑色的木門前。
“啊!”一個女人的慘叫聲穿透了木門,這聲音裡彷彿浸著血,浸著淚。它在陰森幽靜的走廊裡回蕩,給人帶來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夏雷的視線穿透了木門,看到了所謂的懺悔室的景象。
門後的空間並不大,設有類似教堂裡的那種信徒向神父懺悔的小木屋。可它顯然是一種擺設。懺悔室裡擺放得最多的卻是各種刑具,皮鞭、吊架、各種刀具、還有火爐和烙鐵等等。佈雷拿著一支皮鞭站在懺悔室的中間,格雷家和魯索家的女人背對著他跪在地上。
就在夏雷透視懺悔室裡的情況的時候,佈雷揮動皮鞭抽向了喬凡娜的翹臀。啪一聲脆響,浸著油脂的皮鞭狠狠的抽在了她的豐滿上,布料頓時被撕開,屁股上的嫩肉頓時綻開,血珠飛濺起來,打濕了皮鞭,一部分濺到了佈雷的褲角上。
跪在地上的喬凡娜頓時撲倒在了地上,她驚恐的看了佈雷一眼,然後向懺悔室的牆角爬去。
“嘿嘿嘿……”佈雷冷笑了起來,“有用嗎?你們犯了罪,這是天父給你們的懲罰。這是你們贖罪的路,你們應該坦然的走完,而不是逃避。逃避只會增加你們的罪孽,你們會下地獄的。”
“夠了!”羅莎發瘋似的吼道:“我們根本沒有罪!我們恪守著騎士的信條,我們忠誠勇敢,我們堅持正義!”
沒等羅莎說完,佈雷揮手就是一皮鞭抽在了羅莎的屁股上。這一鞭比剛才的那一鞭還要狠,它瞬間撕開了包裹著羅莎的豐滿翹臀的布料,而且還是一大片。失去了布料的包裹,一大片雪白的染著鮮血的嫩膚便曝露了出來,差點連秘密的地方都曝露了出來。
羅莎很要強,她捂著屁股倔強地瞪著佈雷。她的眼神裡充滿了憤怒與仇恨,還有深深的懊悔。
“哼!你還有點骨氣!”佈雷冷笑道:“告訴我,你們是怎麼和夏雷勾結子在一起害死亞瑟的?說出來,我會給你們一個痛快。”
“你要我們怎麼說你才能夠相信?我們沒有!我們沒有害死亞瑟!”特蕾莎哭泣著吼道。
“對!我們是騎士,你們不能這樣對我們!”斯黛拉也氣哭了。
這哭泣不僅是因為她們所遭受的痛苦,更多的原因的卻是她們所遭受的委屈與不公。
“騎士?呵呵,你們大概還不知道吧?你們的騎士頭銜已經被剝奪了,你們現在就是四個罪人。死,是你們贖罪的唯一的途徑。我可以讓它變得快一點,也可以讓它變得很漫長。”說完,佈雷又揮動皮鞭狠狠的抽在了特蕾莎的後背上。
特蕾莎一聲慘叫,倒在地上蜷縮著,身體不停地顫抖。
佈雷卻沒有一絲憐憫,甩出去的皮鞭在空中轉了一個圈然後刷的抽在了斯黛拉的屁股上,照舊是皮開肉綻,血珠飛濺!
門外,夏雷看得雙目怒睜。他恨不得立刻沖進去幹掉佈雷,將那四個飽受欺淩的女人拯救下來。可他最終還是將心中的怒火和沖進去救人的沖動壓制了下去,他必須得確定這四個女人的心理狀態。不然貿然出手救下她們,沒準,一轉眼她們就又把他給出賣了。這樣的事情並不是沒有發生過,在西伯利亞的那次行動中,他付出了那麼大的代價拯救了她們四個,可最終換來的卻還是背叛。吃一塹長一智,同樣的錯誤他是不會再犯第二次的。
啪啪啪!
皮鞭抽打肉體的聲音,辱罵和羞辱的聲音,慘叫的聲音,哭泣的聲音在懺悔室裡混成一團,那感覺簡直就像是在看一部變態狂魔的電影。
幾分鐘後佈雷終於停手了,這倒不是他心軟了,而是打累了。
四個女人蜷縮在懺悔室的地面上,冰冷的石板鑲嵌的地面上濺滿了她們的鮮血,還有撕碎的布料。她們衣不遮體,春光乍洩。她們已經不是什麼忠誠勇敢的騎士,而只是悲慘的女奴。在這裡她們毫無地位和人權可言,無論是誰都可以欺淩她們,也無論多麼過分都可以!
她們的哀嚎和呻吟,還有她們身上曝露出來的誘人的春光似乎刺激到了佈雷的慾望。他放下了他手中的皮鞭,他走到了喬凡娜的身前,伸手抓著喬凡娜的頭發將她從地上扯了起來。
“你、你要幹什麼?”喬凡娜似乎從佈雷的充滿慾望的眼神裡猜到了什麼,她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憎惡。
佈雷伸手捏了一把喬凡娜的胸部,臉上浮出了貪婪而邪惡的笑容,“你們四個如果能讓我舒服的話,我就給你們一個痛快。”
“不!”喬凡娜怒吼道:“殺了我!”
“婊子!”佈雷一耳光抽在了喬凡娜的臉上,他惡狠狠地道:“你們能伺候那個惡心的夏雷,難道就不能伺候我嗎?你們是骯髒的婊子!”
罵完,他拉開了他的拉鏈。
就在這時羅莎突然從地上爬了起來,一個飛撲撲到了佈雷的背上。幾乎就在同一時間,斯黛拉和特蕾莎也向佈雷撲了過來,她們抱住了佈雷的兩只腳。
四個女人終於開始反抗了!
然而,飽受折磨渾身是傷的她們根本就不是佈雷的對手。佈雷反手抓住羅莎的頭發,狠狠一扯便將羅莎從他的背上扯了下來。
羅莎重重的摔在了石板地上,沒法再爬起來了。
佈雷一腳將特雷莎踹開,然後扯住斯黛拉的頭發,“你這個婊子!給我吹,不然我殺了你的三個姐妹!”
聲音落下的時候他拔出了插在腰帶上的一隻手槍,他用手槍指著喬凡娜的頭。
“殺了我,求求你殺了我!”斯黛拉哭泣道。讓她用嘴巴去伺候佈雷這樣的男人,這比殺了她還要難痛苦。
“媽的!你以為我不會動手嗎?我現在就幹掉喬凡娜!”佈雷松開了斯黛拉的頭發,拉起了槍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