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沒完沒了了的下著,地勢低的地方雨水已經彙聚成了河。再這麼下下去,這個地方恐怕就要爆發山洪了。
“那裡有腳印!”一個神廟衛士興奮的向發現腳印的地方跑去。
幾個神廟衛士淌著雨水跟了上去。
腳印在水面上,不是一個,而是兩串,一直向安息走廊的方向延伸。
“是那個人類小子和那個賤女人!”發現腳印的神廟衛士說道:“他們往安息走廊裡去了,回去一個報告薩雷團長,剩下的人跟我追!”
“等等!”一個神廟衛士說道:“那小子箭法高超,在烏拉牙議員的帳篷裡一箭射死了兩個獵人,我們就這幾個人跟上去……”
他沒有說下去,可那意思誰都聽得明白。
“那我們就在等著,讓薩雷團長帶著人趕過來。”發現腳印的神廟衛士改變主意了。
沒人反對,幹掉夏雷和波裡西固然是一件很大的功勞,可這個功勞要拿命去換的話卻沒人願意換。
一個神廟衛士轉身去報信,眨眼就消失在了茂密的森林之中。
“那個小子果然狡猾,薩雷團長還派人往回追,可沒想到他居然鋌而走險進入安息峽谷。幸好我們發現得及時,還能將往回追的人叫回來。”
“媽的,早知道那小子這麼陰險,在他要帳篷的時候我們就該開槍幹掉他!”
“對,那個時候是最好的幹掉他的機會。”
“薩雷團長也真是的,他居然相信那小子會為了我們去殺那頭藍坦。”
“我從來就不相信那小子,如果是我做決定,我會先殺了他,再將波裡西那個賤女人活生生的折磨死!”
這幾個神廟衛士正是之前在營地裡看守夏雷和波裡西的神廟衛士。
如果時光可以重頭,他們肯定會毫不猶豫地的開槍射殺夏雷。剩下一個波裡西,他們會用她來滿足他們的折磨女人的變態的。
可是時光會重頭嗎?
不會。
嗖!
就在幾個神廟衛士談論著夏雷和波裡西的時候,一支白色的箭矢突然從黑暗深處飛了過來。
空氣在箭頭前撕裂,雨點在箭頭前蒸發!
這一箭快到了極致,肉眼無法捕捉它的軌跡!
風雨的聲音成了它最好的掩護。
嚓!
最先發現腳印的神廟衛士被一箭貫胸,他身上的泰煞獸皮戰甲也沒能抵擋住箭矢的穿透,巨大的沖擊力也將他的身體帶離了地面,飛出兩米,狠狠的撞在了一棵樹的樹幹之上。可是他沒有墜落下來,而是被那支箭矢活生生的釘在了樹幹之上!
“是他!”一個神廟衛士驚恐地吼道,隨即舉槍瞄向了箭矢飛來的方向。
嚓!
沒等他開一槍,他的身體也從地面飛了起來,在空中飛出一段距離之後墜落在了雨水彙聚的溝裡。
雨水帶著他的屍體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