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一個電話,夏雷的心情就變得糟糕了起來。
這個電話是龍冰從日本打給他的。
雷馬集團的新興材料有可能已經洩密。
龍冰剛到日本就遭遇到伏擊,她的幾個手下也下落不明。如果不是月野杏子早有準備,她可能已經被生擒了,甚至有可能已經死了。
這兩件事無論是哪一件都將矛頭指向了某一個人身上。
這個人有可能是間諜!
雷馬集團已經出過好幾次間諜事件了,無論他用什麼方法都無法制止間諜事件的發生。原因很簡單,雷馬集團擴張得實在是太快了,每一次擴張都需要招收大量的人員,而他不可能將來一個人的底細都調查得非常清楚。而欺騙是他調查了,那些檔案也有可能是偽造的。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雷馬集團已經威脅到了美國及其盟友的戰略利益,美國及其盟友向雷馬集團派出間諜進行間諜活動,這便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而且,由美國及其盟友派出的間諜肯定是經過系統訓練,甚至是身經百戰的頂級間諜,根本就不是當初木劍鋒和葉坤所收買的那些普通工人所能比擬。
這個間諜一直潛伏在雷馬集團,不曾有任何明顯的行動。他在蒐集情報,同時也在等待。在新型材料誕生之前,他隱藏的很好。可是新型材料誕生之後,他就有些沉不住氣了。或許這不是她本人曾不住氣,而是派出他的人,或者國家沉不住氣了。
“間諜、間諜……他究竟是誰呢?”雷馬集團總部辦公樓裡,夏雷坐在他的辦公室裡陷入了沉思。他的腦海裡浮現出了一張張面孔,他熟悉的和不熟悉的只要是他看過的,一張都沒有遺漏。
一個時間裡,梁思瑤走了進來。她沒有說話,順手關上了房門,然後走到了夏雷的身邊。
夏雷說道:“你已經知道了嗎?”
梁思瑤點了一下頭,“薩依木給我分享的情報,你覺得會是誰?”
之前,生肖戰隊的其他成員並不知道豬就是梁思瑤。夏雷讓她從101局辭職之後,生肖戰隊的其他成員才知道這個秘密。這也是薩依木給梁思瑤分享情報的原因。他的做法是對的,梁思瑤是夏雷的女人,她就在夏雷的身邊,如果那個間諜獲悉已經被察覺的事情,很有可能狗急跳牆幹出點什麼危險的事情,所以必須得有所防備。
“我剛才已經梳理了一遍,可是我不確定是誰。”夏雷的嘴角浮出了一絲苦笑,“對方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物,隱藏的很深。”
他這樣說是有他的道理的,他用他的大腦將雷馬集團京都總部的所有人員都梳理了一遍,間諜就是其中的一個,可即便是以他的大腦和他的眼睛也找不出半點線索來。
“難道你連一個懷疑的物件也沒有嗎?”梁思瑤說。
夏雷說道:“沒有,我實在不知道該去懷疑誰。”
“我。”梁思瑤說。
夏雷頓時愣了一下,“你在胡說些什麼?不要再說這樣的話,我不想聽。”
梁思瑤曾經就是一個潛伏在他身邊的間諜,而那件往事給他造成了傷害。現在那條傷疤好不容易撫平了,梁思瑤的話卻又揭開了那條傷疤。
梁思瑤卻很固執地道:“我是認真的,從現在開始包括我在內,無論是誰你都要懷疑。”
夏雷有些生氣了,“你難道還不明白嗎?我不想再提那件事了,你為什麼還要提起?”
“我比你更不願意提起它。”梁思瑤說道:“可我要告訴你的是,間諜世界沒有親情可講。即便是我,你也要納入懷疑的範圍之中,不能漏過一個。從現在開始,你要將所有人的資料重新核查一遍。先將有問題的人放在一塊,然後再逐步審查,知道將那個家夥找出來。”
聽她這麼一說夏雷的心情才稍微好轉了一些,剛才,他對她說包括她自己的時候,他真的害怕她會告訴他那個間諜就是她。
“不,思瑤。”短暫的沉默之後夏雷才說道:“這件事你知道就行了,暫時不要採取任何行動。”
梁思瑤錯愕地道:“為什麼?現在是非常關鍵的時期,如果不把那個家夥找出來,他會威脅到你和雷馬集團的。”
“如果我們現在就採取行動,很有可能會打草驚蛇。”夏雷說道:“我們不是不行動,而是要有一個計劃。”
“你說的是引蛇出動嗎?”梁思瑤的理解能力向來都是很強悍的。
夏雷點了一下頭,“我就是這個意思。那個家夥一直潛伏在雷馬集團裡,直到新型材料研究成功才露出了破綻。他的目標是我的新型材料,一到我下足了誘餌,這條大魚就會上鈎。”
梁思瑤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好吧,那我聽你的,我這邊就不展開調查了。不過你要是有了計劃的時候,你一定要告訴我,我要和你一起行動。”
夏雷說道:“我已經有了一個計劃。”
“什麼計劃?給我說說。”梁思瑤跟著就湊了過去。
夏雷突然抓住她的手,一把將她扯到了他的懷裡。梁思瑤趴在了他的大腿上,豐滿的翹臀高高的翹起著,與纖細的小蠻腰形成的一條誘人的曲線。可他卻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意思,回去把長邊拍在了梁思瑤的翹臀上,他根本沒有使多大的勁,可是梁思瑤的翹臀卻發出了一個響亮的聲音。在這個脆脆的聲音裡,梁思瑤的白玉團子輕輕地蕩漾了起來,蕩漾起一片美妙的漣漪。
梁思瑤輕咬著櫻唇,回眸看著夏雷,一臉的委屈的表情,“老公,你為什麼打我呀?”
夏雷板起了一張面孔,“以後你要是再提那件事,我就把你的屁股開啟花。這次就這麼算了。”
“那我以後就不說了,你以後不要再打我的屁股了,我可是你的老婆呀,老婆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打的。你要是再打我,我去告訴你兒子去。”梁思瑤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可心裡卻樂陶陶的。這樣的懲罰與家暴什麼的一點都不沾邊,純粹是夫妻間的閨房之樂,是打情罵俏。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