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如洗,繁星點點。皎潔的月光灑落在山谷裡,山谷裡的萬物好像是塗上了一層銀粉。遠處山上的太陽神廟在朦朧的夜色裡若隱若現,散發著神秘的氣息。這裡的夜,美景醉人。
夏雷站在窗前眺望著太陽神廟,心裡卻在思考著一個問題,“亞瑟不可能在那種情況下說謊騙我,聖山究竟在什麼地方?難道它只是醫院騎士團內部的一個稱謂,在外面卻是另外一種稱謂?”
找到聖山,他就有機會混進去盜取防護衣。可找到聖山是一個前提,現在的情況卻是就連琳達那樣的熟悉馬耳他的考古專家都不知道馬耳他有什麼聖山,他又怎麼能找到?
“對了,格雷家的女人和魯索家的女人肯定知道聖山在什麼地方,我得想辦法從她們的口中獲得關於聖山的情報才行。她們返回醫院騎士團之後飽受欺辱,這正是我的機會。”心中這麼一想,夏雷離開了陽臺,回到房間之中。他低頭看向了腳下的木質地板,一秒鐘之後他便看到了腳下房間之中的特蕾莎。
因為背上有傷她無法正常躺著睡覺,只能趴在床上。她的身上蓋著一條薄薄的毯子,翹臀與纖腰構成了一個波浪起伏的形狀,充滿了誘惑,讓人忍不住想掀開她身上的那一條毯子。
她並沒有睡著,她的頭下墊著一隻枕頭,枕頭上有一片濕潤的痕跡。那顯然是淚水打濕所留下的痕跡。
特蕾莎就在下面的房間裡,可夏雷卻犯愁了,“如果我貿然去敲開她的門,表明身份,她大概想到的不是向我宣誓效忠,而是向醫院騎士團告密,將功贖罪吧?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就是那個最傻的人了。”
卻就在猶豫不決又沒有一個好辦法的時候,一個女人出現在了特蕾莎的門口。那個女人大概四十歲的樣子,身材高大,是一個典型的白種女人。
女人用拳頭砸了砸門,一邊粗魯地道:“特蕾莎!開門!開門!”
屋子裡特蕾莎慌忙從床上爬了下來,她來不及穿衣服,裹著毯子就去給女人開了門。
門一開啟,身材高大的女人二話沒說揮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了特蕾莎的臉上,然後又踹在了特蕾莎的小肚子上。
特蕾莎被踹倒在了地上,背部的傷口撞在地板上,火辣辣的疼痛感讓她忍不住痛呼了一聲。可即便是這樣,她仍然死死地抓著身上的毯子,不讓自己的身體露出來。那樣的話,實在是太難看了。
“哼!賤貨!你以為你們還是高貴的聖女嗎?你們的身體和街上的婊子一樣髒,你還好意思遮掩?”身材高大的女人附身抓住了特蕾莎裹在身體上的毯子,使勁一扯,頓時將特蕾莎賴以遮醜的毯子扯了下去。
一片白花花的景色曝露了出來,山高水低,曲線玲瓏,再加上一條條沒有癒合的傷口,躺在地上的她不僅能刺激起男人的原始慾望,更能喚醒人的憐憫。可這個身材高大的女人顯然沒有半點憐憫之心,她忽然一腳踩在了特蕾莎的小腹上,並惡狠狠地道:“你這個婊子!誰讓你用草藥治療傷口的?你們犯了罪,這是你們應得的懲罰!你這是逃脫懲罰!”
“我……坦妮騎士長,我的傷口在發炎,不治療我會死的。”特蕾莎哀求道:“你就放了我吧,求求你了。我們沒能完成任務,可我們也沒有背叛騎士團啊。”
“住嘴!你這個讓人惡心的婊子!”被稱作坦妮的女人用腳踩著特蕾莎的小腹,眼裡滿是憎惡的神光,“到現在你還在騙我們,我們獲得的訊息是你們四個在西伯利亞的那次行動之中向那個華國人下跪,宣誓成為他的騎士,那麼多目擊證人,你現在居然告訴你們沒有背叛騎士團!”
“你所謂的那些目擊證人是企圖綁架殺害我們的暴徒!”特蕾莎也怒了,她吼道:“夏先生出了三百萬美金贖下了我們,他……他那個時候不過是開個玩笑,我們也從來不曾為他做過什麼!”
“如果你們不是那個華國人的騎士,他會花三百萬美金贖你們?你當我是傻瓜嗎?你這樣的女人,在大街上也就五百美金一晚的貨色,他會花三百萬美金幹你們嗎?三百美金,他能用鑽石鑲滿你的髒逼!啐!”坦妮一口口水吐在了特蕾莎的臉上。
特蕾莎沒有伸手去抹,她的眼角滾出了淚水。
坦妮收回了那隻踩著特蕾莎小腹的腳,惡狠狠地道:“跟我來,去懺悔室。”
一聽去懺悔室特蕾莎頓時緊張了起來,臉上也一片蒼白,“坦妮騎士長,我昨天才、才受了鞭刑,怎麼又、又要我去懺悔室?”
“哼!”坦妮冷笑了一下,“這一次不是我主持你們四個賤人懺悔,而是威廉亞瑟老爹授意佈雷主持你們四個進行懺悔和贖罪。”
“威廉老爹?佈雷?”特蕾莎的眼裡浮出了恐懼的神光,她的聲音都在顫抖,“為什麼?”
坦妮戲謔地道:“為什麼?那麼多人去西伯利亞執行任務,卻只有你們幾個回來了。亞瑟至今生死不明,我們連他的屍體都找不到。你說,亞瑟的父親組織你們懺悔和贖罪,這有什麼不對?”
“不!這對我們不公平!”特蕾莎的情緒失控了,她似乎意識到了這一去的結局會是什麼。
“這可由不得你們!羅莎、喬凡娜和斯黛拉已經去了懺悔室了,我給你一分鐘的時間穿上衣服,不然你就光著身子去。”坦妮冷冷地道。
“你們不應該這樣對我們,不應該……”特蕾莎悲憤欲絕,但她沒有忘記要做的事情。她從地上爬了起來,去床邊穿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