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二去的折騰,天色已是泛起慕白,朝陽初露,渲染著雲卷雲舒。
梵錦搶奪了幾道令牌和令旗,心知自己是暴露了,便是換下一襲黑袍,身著白衣,大搖大擺地走在了密林間。
昨夜因為有新人踢館,皇極院眾人的心思都撲在抓住梵錦他們身上去了,以至於下半夜的時間,眾人是難得的有了幾分空閑,未再被時不時的奇襲或是遭到攻擊。
而此下,梵錦混進皇極院眾人之中已是傳遍了,眾人聽既大怒,還從來沒有過新人敢這般的膽大妄為,肆意猖狂,簡直是太囂張。
瞬間眾人的情緒暴漲,勢要抓住梵錦好好教訓一頓。
清晨的秘境縈紆起淡淡的薄霧,四下幾分朦朧。
梵錦懶洋洋地躺在樹杈之上,翻看著手上不同顏色的令牌和令旗。
明日正午便是出秘境的截止時分,可是出口一點頭緒也沒有,這令牌和令旗梵錦早就研究過,除了一通顏色,上面什麼也沒有。
就在梵錦想著要不要再單抓一個人問問秘境出口在哪,樹下傳來一陣動響。
梵錦垂眼看去,只見易槿西被幾個少年團團圍住,步步緊逼。
“把令牌和令旗交出來。”一人沖她厲喝道。
“休想。”易槿西冷睨著他們,手上一條長鞭既出,在空中啪的一聲清響,淩疾沖幾人甩了過去。
“黃級法器。”
有人驚叫了聲,空中鞭影道道,易槿西的身影變換莫測起來。
然而她又哪是眼前幾人的對手,所謂雙拳難敵四手,不過幾招便是敗下陣來,狼狽地跪坐在地上,一頭發髻淩亂。
“呵,不過凝元期五層,黃級法器用在你身上可真是暴殄天物。”
這時,一道不屑的聲音透著嘲諷傳來,只見身著寶藍色錦袍的少年從樹叢一側緩緩出出來,目色冷冽地看著易槿西,輕勾了勾唇。
“易少。”
幾人看著易秉兼立馬恭敬地喊了一聲。
易秉兼走到易槿西身前,居高臨下地瞥著她,冷笑起來。
“易槿西,皇極院從不招收凝元期七層之下修為的人,易家費盡心思將你送進皇極院來,也不想想是否能欲承其重?而且,就算你試考不過,入不了皇極院,想必丞相大人也有辦法讓你留在皇極院中。”
“我去,易少,這女人竟然是走後門進來的!呵呵,皇都權貴人家果然是有手段啊!”
“嘖嘖,居然走後門,還真是沒看出來啊!”
“……”
易槿西聽著耳邊的閑言碎語,臉色陡然難看起來,“易秉兼,你找死!”
她冷喝了聲,抓起一把塵土灑向易秉兼,隨即飛速起身,持著靈氣便是沖易秉兼打去。
寬大的衣袖遮了迎面而來的飄灑塵土,易秉兼聽著那上前的腳步聲,勾唇冷笑了笑,身形敏捷詭異的一閃,繞到易槿西身後,一掌靈力打向她。
頓時砰的一聲,易槿西重重砸落在地,噗地一口鮮血吐出。
“記得易槿月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都已經突破凝元期,步入築靈境的修為,看來,有其姐不一定有其妹啊,呵。”易秉兼冷看著摔在地上狼狽的易槿西,眼中閃過一道狠意,“識時務就乖乖把令牌和令旗交出來,不然……”
話未說全,但威脅意味盡然。
梵錦看著這一幕輕挑了挑眉,睨著易槿西換了個舒服的姿勢,便是繼續看戲起來。
易槿西抹著嘴角的血站了起來,一臉狠戾地看著易秉兼,“我若不交,你能如何?就你們分家還妄圖打壓我們主家,做夢去吧!”
“呵,嘴挺硬嘛。”易秉兼冷淡地瞥了眼易槿西,看向身旁的幾人,“她說不交,你們能如何?”
“易少,這令旗和令牌本就是要給搶的嘛,不乖乖配合的只有動手了。”
話落,幾人猛地沖易槿西上前,卻是不忙著搶奪她的令牌和令旗,像是貓捉老鼠般的逗弄起來。
“不知道她把令牌和令旗藏哪了,要不扒光了看看?”
一人的聲音帶著幾分邪笑,隨即抓著易槿西的衣裳,手上猛地一撕,吱啦一聲,衣襟大開。
“啊!”易槿西驚叫了聲,雙手連忙攏過衣裳,雙眼通紅地看著眼前的幾人,腳步節節敗退起來,“你們敢!你們知不知道我誰?不準過來,站住,你們給我站住。”
都這個時候還想著拼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