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汝早就發現了什麼。
席慕城的直覺告訴了他。
思考僅僅一秒鐘，他瞬間做出了決定。
幾人的討論在這一刻被打斷。
“可能，你們很多到現在還不明白，《天命》究竟意味著什麼。”
席慕城開口，幾人都停了下來，望向他。
“這不僅僅是一個遊戲。”
“這是一個真正的世界。”
“這是一個足以影響現實世界，甚至干擾我們這個社會生死存亡的世界。”
“可能聽起來像是危言聳聽，但我要告訴你們，這一切都是真的。”
席慕城的目光淡淡地掃過每一個人。
林汝眼中出現一絲異色和震動，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而柳晨天、柳青青、江峰還有王薪羽等人則是一時間愕然，眼底驚疑交加，甚至有些懷疑席慕城究竟在說些什麼胡話。
“老大，你的意思是，《天命》不僅僅只是一個遊戲？”柳晨天嚥了咽口水，嘗試著解讀道。
“那是一個世界，一個真正的世界。”
席慕城將目光偏向他，定定地道。
“一個真正的世界？”
江峰、柳青青等人得到了肯定的答覆，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該知道的，你們今後都會知道。只是現在，你們要明白，在天命世界之中的所有，我們都必須要用盡全力去爭取，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在未來的大變之中掌握更多的主動權和選擇權。”
“包括，不能讓炎黃殿得到一絲一毫。”
“都明白了嗎？”
席慕城再度掃視。
“...明白了。”
憋了許久，眾人只能擠出這麼一句話，但看得出來腦袋裡還是一頭霧水，不太能夠在第一時間相信這個事實。
席慕城自然知道要讓他們忽然相信這麼一個堪稱魔幻的現實有些困難，也沒有強求，揮了揮手讓眾人各自散去。
就在他準備離開間。
“惡魔，你就是惡魔對不對！”
一個有些驚喜的聲音彷彿終於開啟了封鎖已久的天牢，總算釋放而出。
席慕城回頭，正巧對上了那個叫天羽的小子的一雙興奮的眸子。
“是我。”
老天...席慕城扶了扶額頭，應付道。
“老大，是我啊！你不記得我了？”天羽陡然激動了起來。
“你是？”席慕城心中一動，上下打量了片刻，有些疑惑，難道自己在天命世界裡見過他？
“我是聖天羽啊！魔天是我大哥！”天羽嘿嘿笑著。
“聖天羽？”
席慕城瞪眼，嘴角抽搐。這個ID他怎麼會忘記，當初神聖天堂的一把手，華夏戰區威名赫赫的天羽王，最開始還撞到自己的槍口上，後來慢慢地在魔天的管教下老實了不少，俯首稱臣，也再不敢對自己有絲毫逾越之舉。
“沒想到啊老大，我居然能在這裡見到你！”天羽顯然一直在抑制著自己激動的心情，現在開啟了話匣子，眼底滿是崇拜之色。
“你是怎麼和那位老頭子攪和到一起的，難道說那位是天家人？”席慕城一想到那個恐怖到無法揣測的黃祖老人，心中就一沉。
“不是，我只是順路走過黃老村，就被他帶過來了，非要讓我跟著你...”
天羽先是變成了苦瓜臉，接著想到自己居然碰上了這位惡魔真人，苦瓜臉立馬有些精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