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麼生氣,李福根到是嚇到了,忙道:“蘇雅會起貪心,事先誰也想不到的,就算你在這裡,也沒什麼辦法啊。”
“怎麼會沒辦法?”蔣青青氣得瞪眼:“我要在這裡,即便你白天把鏡子給那小娘皮照去了,晚上我知道了,也一定拿回來。”
說著狠狠的瞪張智英:“平時跟我搶男人就這麼厲害,這會兒怎麼了?就這麼畏手畏腳了?根子是個實心眼,他想不到,拿過去情有可原,你晚上不是知道了嗎?你做什麼了?”
這一點上,張智英也一直在後悔,聽到蔣青青責問,脹紅了臉,做聲不得,她跟蔣青青鬥了幾年,從沒輸過,這會兒,卻是真的覺得自己做錯了。
見張智英捱罵,李福根忙幫張智英開脫:“這事不怪英姐的,我拿鏡子過去,事先英姐不知道,她也讓我第二天拿回來的。”
“怎麼能等第二天,當天晚上就應該拿回來的。”蔣青青打斷他的話:“我不怪你,你是個老實人,一直是這樣,沒什麼心眼的,可就氣這妖精,平時欺負我的時候,精明厲害得要死,好意對上外人了,卻吃這麼大的虧,氣死我了。”
她越說越氣,眼見張智英掛在李福根腰上,氣不打一處來,猛地伸手,啪,在張智英屁股上重重打了一板。
“呀。”張智英給打得尖叫。
“青青,你別打人啊。”李福根嚇一跳,慌忙抱著張智英退開幾步,還好,張智英到好象也沒有生氣,她精明厲害一世,這件事上,栽這麼大個跟斗,估計她自己也想打自己兩板吧。
氣半天,也沒辦法,李福根放下張智英,做飯菜。
他手腳到快,四菜一湯很快就好了,蔣青青要喝酒,這會兒氣頭上,喝點兒酒也好,不過李福根不敢讓她喝多了。
吃飯的時候,蔣青青跟張智英到又討論起來,想什麼辦法才能拿回鏡子。
相對來說,蔣青青控制慾更強,進攻性也更強,她是吃不得虧的,何況晨夕鏡是可以美容的,更是夢寐以求的好寶貝,不拿回來,她怎麼也不肯甘心。
兩人討論了無數種方法,其中有一種,居然是花錢去國際上請僱傭兵,殺進古德爾的王宮去把鏡子搶出來。
這兩個女人,如此嬌美,卻如此強悍,李福根在邊上,聽得目瞪口呆,整個兒傻掉了。
最後蔣青青拍板:“就這麼定了,實在不行,就請僱傭兵,資金由根子解決,根子,明天起個早,去潘家園撿漏。”
張智英在邊上點頭:“有一千萬美金也就差不多了,這方面的關係,我有,我負責找人。”
好麼,國際僱傭兵的關係也有,不過她從來不是說大話的人,而且她出身軍方,本身在這方面就熟悉一些,她說有,那就肯定有。
而她們兩個即然拍板了,李福根是絕沒有本事也沒有膽量反對的,只好點頭:“好吧。”
看他有氣無力的,張智英關心的道:“怎麼了根子,不舒服?”
“沒有。”李福根搖頭:“就是,我發現,我好象給你們嚇得,有些兒不舉了。”
張智英頓時咯的一下嬌笑起來,蔣青青也笑,卻橫他一眼:“有我們在這裡,由不得你不舉,上床,敢不硬起來,看本宮收拾不死你。”
李福根即無主權也無人權,現在連老二的權力都丟失了,也只好任由這兩隻妖精擺佈。
第二天醒來,蔣青青是個性急的,催著早起,張智英在床上,就有些懶洋洋的,賴在李福根懷裡,白她一眼:“你神經啊,這個時候去,哪個會出攤。”
這到是事實,蔣青青一想也有道理,沒了辦法,就又上床來,突然翻身壓著張智英:“閒著也是閒著,讓孤家來寵幸你吧,小英子,乖,親一個。”
蔣青青雖然性急,但真給李福根玩兒得軟了,就不想動,無論如何,她只是女人而已,心勁雖強,身子給弄得酥酥軟軟的,想爬也爬不起來,真正下床,快十一點了,李福根做了飯菜,一起吃了,大中午的,天又太熱,三個人又膩到下午將近四點,這才出門。
到潘家園,李福根先帶蔣青青兩個到那天買鏡子的攤子,那兒不少鏡子呢,那女老闆還認得李福根,而一看李福根身邊兩個女人,更是後悔不疊:“果然是土豪金,只看這兩個女人就知道啊。”
開店擺攤的,眼光都雜,蔣青青張智英的打扮氣質,她一眼就能看出來,非富即貴,十有八九,是又富又貴,這樣的兩人,而且一傢伙兩個陪在邊上,李福根能簡單得了?
可惜,任她舌燦蓮花,把攤子上各種古鏡說出花來,李福根掃一眼,再不看第二眼,因為有光無光,他只要掃一眼就夠了,至於說無光的,也可能值錢,那沒用,他不認識,誇得再好,那也是瞎子點燈,白費蠟。
蔣青青張智英對古董方面,也是兩眼一摸瞎,就跟著李福根走,不過李福根這一趟沒白走,潘家園不愧是全國最大的文物集散地呢,只走了小半圈,李福根就看到了兩件有寶光的古玩,一件北宋碧水青天的洗子,另一件,則是一個長頸青花梅瓶,那梅瓶式樣有些奇怪,李福根反正不認得,有光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