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們進去看一下。”趙軍從後面的寶馬五系中走出來,也跟著開口道。
三人等了一會後面車上的人,都走過來的時候,便向張家大院內走去。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吳偉等人剛剛來到張家大門前,便被負責迎接客人的姜家弟子給攔了下來,瞪著他們說道,“今天是我們小姐的大好日子,不允許你們在這裡胡鬧。”
“原來是嫂子家的人啊。”聞言,吳偉大笑一聲說道,“兄弟,我們都是自己人,張牧是我們的老大,今天是老大的大好日子,我們是來道賀的。”
“你叫什麼名字?憑什麼說是姑爺的兄弟?”在姜家弟子的心中,張牧是一個大學生,而這些人一看就是地皮流忙,張牧怎麼可能認識這些人,於是皺著眉頭質疑道。
吳偉等人現在是昌邑市地下世界的統治者,在昌邑市的地界,何曾見到有人這麼跟他們講過話。雖然知道這個將他們攔在門外的人,是未來大嫂家的僕人,但是他那囂張的樣子,也是讓吳偉等人忍無可忍。
“都告訴你了,張牧是我們的老大,你還不讓我們過去,你到底想怎麼樣?”滿頭銀髮的吳偉瞪著攔住自己的姜家弟子,冷聲問道。
“我說了,你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我進去通報一下,確定姑爺認識你,我才能將你放進去。”聽到吳偉發怒,姜家弟子絲毫不懼,挺了挺胸口,同時功法運轉,將後天八品的內勁提了上來。
“我去!後天八品!你什麼意思?想與我們兄弟打架不成?”站在吳偉身後的刺蝟頭看到姜家弟子釋放出修為,一臉不屑的說道。
“哼!你們知不知道我是什麼人,竟然敢跟我用這種口氣跟我講話?”姜家弟子一臉怒意的對刺蝟頭問道。
“呵呵,我管你什麼人?”刺蝟頭冷笑一聲,提起自己丹田內的內勁,凝聚成一縷威壓,就朝著姜家弟子壓了過去。
刺蝟頭是木凡親手調教出來的徒弟,本身就是昌邑市的一個小混混,在搞定了東山省的地下勢力以後,刺蝟頭便被木凡派到了昌邑市為吳偉壓陣。
現在聽說自己一直奉為神明的張少回家來訂婚,便立刻跟著吳偉等人一起趕了過來。
刺蝟頭跟吳偉等人不一樣,吳偉是一直守著昌邑市,在木凡狂掃東山省地下勢力的時候,便直接指派了吳偉為地下王者。
而刺蝟頭是跟著木凡一路狂掃,大大小小的戰役參加了不下一百場,所以,在見到姜家人這麼囂張的樣子以後,刺蝟頭再也按不住自己的爆脾氣,直接暗中動起手腳來。
姜家弟子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朝著自己碾壓過來,頓時臉色一變。
此時,姜家弟子哪裡還能不知道,眼前這些看起來皮裡皮氣的人之中,有人的修為竟然在自己之上,而且還很有可能是先天武者,簡直讓他震驚不已。
“讓一讓,讓一讓,讓我過去!”就在吳偉等人跟姜家弟子對峙的時候,狼狽不堪的錢鎮zhang從張家的大門之中跑了出來。
看到一群流忙一樣的年輕男子擋住了自己的去路,錢鎮zhang挺了挺匈腔對幾人叫囂道。
“錢鎮zhang?你怎麼在這裡?”吳偉看到這個肥碩的身體,一眼就認出了,這個人正是飲馬鎮的父母官,錢浩錢鎮zhang,於是便向他問道。
“吳少,你怎麼也來了這裡?難道你也是被姜家人請來做見證人的嗎?”錢鎮zhang剛才只看到是一群皮裡皮氣的人,沒注意他們的容貌,現在聽到吳偉跟自己打招呼以後,然後一臉疑惑的問道。
“見證人?什麼意思?”吳偉不解地問道。
“哦,吳少原來不是被請來做見證人的啊,那就算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錢鎮zhang神色慌張地說道。
“錢浩,我們姜家請你來做見證人,現在訂婚儀式還沒開始,你怎麼就走了呢?”姜家弟子見到錢浩這個時候出來,同樣不解地冷聲質問道。
“那個……那個……鎮鄭府出了點事情,需要我去主持大局,所以就先走了。”錢浩支支吾吾地說道,“吳少,我就先走一步了,你們忙。”
說完,錢浩佯裝鎮定,大刀闊斧地向附近停著的帕沙特走了過去。
“不對,我看這錢胖子有點問題,他該不會是得罪了張少,被張少給趕出來的吧?”趙軍轉過頭去,看著錢浩離開的背影說道。
“我剛才隱約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一個腳印。錢胖子做為飲馬鎮的鎮zhang,應該不會穿一個帶有腳印的衣服出門,更何況,還是幫人家的訂婚儀式做見證人。一定是他在裡面做錯了什麼事情,惹得老大不高興了,所以才會被老大一腳給踢出來的。”距離錢鎮比較近的吳偉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