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到錢浩將紅包收了起來,姜和裕這才指著自己身邊的張父張母介紹道,“錢鎮zhang,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們姜家的親家。這是親家公張國勝,這是親家母薛瑩,這位就是我那孫女婿,叫張牧。”
“張先生,您好您好。”在聽完姜和裕的介紹以後,錢浩連忙向前一步,雙手握著張國勝的手,熱情的說道。
看到這鎮之長竟然對自己這麼客氣,張國勝也嚇了一跳,同樣伸出去雙手,和錢浩握在了一起,神色拘謹地說道:“錢鎮zhang,您真是太客氣了。我以前要是經常聽人說起您的大名,你的本尊,還是第一次見到。”
錢浩看到張國勝一副鄉下人的模樣,眉宇之間很不自然的閃過一絲厭惡。
麻雀就是麻雀,飛上了枝頭也變不了鳳凰啊。
在心中感慨了一句,錢鎮zhang手掌微微用力,抽出了被張國勝被住的手,然後轉過頭去,衝薛瑩微微一點頭。
“哎呀,錢鎮zhang,你看,你怎麼總在這站著啊。來,我去給您安排一個雅座,你趕緊坐下來。”看到自己鎮上的父母官來了,薛瑩也是異常激動的開口說道。
“不用了。”錢鎮zhang搖了搖手說道,態度之中盡是倨然之色。說完之後,錢浩將手伸向了張牧的面前,淡淡的開口說道,“張牧兄弟還真是好福氣,竟然找到了姜家小姐為未婚妻。”
錢浩將手伸到張牧面前,臉上倨傲的神色不減,可是他將手伸到張牧面前,半天也沒有見張牧將手伸出來。
錢浩的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臉色陰沉如水。
這個張牧什麼意思?
他以為他攀上了姜家那個粗枝,就可以目中無人了嗎?
姜家是很強大,可是不管怎麼說,自己也是飲馬鎮的鎮zhang,是他們的父母官,他怎麼可以用這種態度對我?
“跟我稱兄道弟,你配嗎?”沉默了一陣之後,張牧冷冷的說道。
那種態度對自己的父母,張牧當然不會給這個錢鎮zhang好臉色,所以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張牧的眼神之中充滿了不屑。
聽到張牧的話,張國勝和薛瑩同時臉色一變,不過,還是薛瑩的反應比較快,連忙對張牧大喝道:“張牧,你怎麼跟錢鎮zhang說話呢?還不快點向錢鎮zhang道歉。”
“是啊張牧,這個可是我們飲馬鎮的鎮zhang,我們的父母官,你怎麼可以跟錢鎮zhang講出這種話出來?”張國勝同樣一臉凝重的向張牧問道。
“哼!區區一個鎮zhang,也敢在我的面前得瑟,我這樣說他,已經算是對他輕的了。”張牧聽到張父張母的呵斥,不以為意的開口說道。
“對,張牧說的不錯。”張牧的話音剛落下,姜和裕也站出來說道,“你一個小小的鎮zhang,憑什麼在我們姜家的親家面前得瑟?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個電話,可以直接將你的職務全部給你扒掉!”
見姜和裕發話,錢浩頓時嚇了一跳。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反應過來,現在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青年,不是一個普通的農村青年,而東山省第一家族家的姑爺!姜家的駙馬!
錢浩越想越心驚,最後兩腿一軟,直接在張牧的面前跪了下來。
“張少,張少,我錯了,請你原諒我這一次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剛剛還趾高氣揚的錢鎮zhang,一瞬間便跪在了張牧的面前,不斷的苦苦哀求道。
“你滾吧,以後我不想再看到你!”當著自己父母的面,張牧也懶得與這個錢鎮zhang一般見識,冷冷地開口說道。
“可我是姜家請來的見證人,如果我現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