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牧冷眼看著在自己面前,揹著手,喋喋不休、無比囂張的漢bing洛邑市的負責人,鄭家家主的親孫子,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狠辣的精光。
鄭易安是先天九品修為的高手,要想殺了那五百精英,對他來說,還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既然鄭易安在心中產生了這個想法,那麼,為了自己那五百精英的安全著想,就算是沒有風行的事情,今天張牧也一定要將他給除掉。
“先天九品,的確很diao的樣子。”張牧給了林京一個少安毋躁的眼神,向前走了一步,淡淡地說道,“你剛才說的要殺的那五百人,是我的人。風行也是我找來的,你現在將他給放了,我還能考慮給你個全屍。”
“握草!小子,你還真能裝筆啊。我看你是將話說反了吧,你應該求我們老大,給你留個全屍才對!”
“不對!哪能只留一個全屍啊?我們老大,應該給他們四個人,每人留一個全屍才對嘛。”
“錯了,錯了,你們兩個都錯了!不止他們四個人,還有云龍山上的那五百人。那麼多人,每人都給他們留個全屍,還真有點為難我們老大了。”
“哈哈,不得不說,這小子的膽量還真是令人佩服啊!明知道老大是先天九品的修為,竟然還敢在這裡裝,我看他還真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
“老大,你跟他廢什麼話,他那裝筆的樣子,兄弟們早就看不慣了,你快點出手教訓教訓他,讓他知道我們洛邑市的漢bing不是好惹的。”
“……”
在鄭易安出現以後,圍在周圍的二十多人彷彿一下子有了底氣,在聽到張牧說完話之後,一個個的毫無顧及的開口叫囂道。
聽到周圍的人彷彿打了雞血一樣,一個個變得興奮起來,明月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身形一動,就躥到了張牧的面前來,主動請纓道:“張牧哥哥,這個揹著手的傻筆真是太能裝了,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讓我教訓教訓他吧。”
揹著手,老神在在的鄭易安,在聽到明月的話以後,臉色一下子就拉了下來,一股怒氣直衝他的天靈蓋。
這小孩剛才說自己是什麼?
他竟然敢罵自己是傻筆?
還說自己裝?
草尼馬的,你見過不到四十歲就修煉到先天九品的傻筆麼?
還有,老子哪裡是在裝,老子剛剛說的都是實話好不好?
五百名外來者,最高修為的只不過是先天七品而已,自己要想將他們給殺了,簡直如捻死一群螞蟻一樣簡單。沒想到,這話到了這小孩的耳朵裡,竟然被他當成自己是在裝!
我裝尼瑪勒個筆啊裝!
鄭易安在心裡一陣痛罵,顯然他已經氣憤到了極點,但是,礙於自己洛邑市漢bing負責人的身份,鄭易安只能在心裡罵罵,卻不能真正的罵出口。
鄭易安在一拳將東方宮給打飛之後,就已經觀察過四個人的修為。
被自己打飛的那個是先天七品,那個小矮子的修為是先天二品,這四人之中修為最高的,就是那個看起來只有十八九歲的年青人,修為乃是先天八品,只比自己低了一個層次。
至於明月,外表看起來,只是不到十歲的孩子,所以,在觀察修為的時候,鄭易安直接忽略了他。
當然,鄭易安是根本就沒有在明月的身上發現武者內勁的波動,所以才將他當成了,只是跟著來玩的小朋友。
現在聽到這個小朋友,竟然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要教訓自己,鄭易安除了生氣以外,不由得感覺到有點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