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禁起來了?”聽到陳其漢的話,鄭宏勝的眉頭就皺了起來,“易安不是你們洛邑市漢兵的最高負責人嗎?他怎麼會被人軟禁起來?”
“鄭家主,鄭長官確實是我們洛邑市漢兵的最高負責人。不過,將他軟禁起來的,並不是我們洛邑市的漢兵,而是華東區漢兵的總負責人。”
“華東區漢兵的總負責人?戚然嗎?”聽到陳其漢的話,鄭宏勝的臉色一變,冷聲問道。
“不不不。”聽到鄭宏勝提起戚然,陳其漢連忙解釋道,“我們戚然現在已經不是我們華東區的負責人了。我們華東區現在的負責人是風行,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風行?”聽到陳其漢的解釋,鄭宏勝皺著眉頭問道,“我以前怎麼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怎麼那個風行,突然就成了你們華東區的負責人呢?”
你又不是我們漢兵的人,當然不會聽說過風行的名字了。
雖然心中這樣想著,不過陳其漢還是開口解釋道:“這個我也不是太清楚,不過,據說風行能夠做上總負責人的位置就是戚然推薦的。”
“嗯。”鄭宏勝並不關心誰才是華東區的負責人,而是向陳其漢繼續追問道,“易安的事情是怎麼回事?華東區總負責人為何要將他軟禁起來?”
“罪名好像是給洛邑市的地下勢力做保護傘。”
“做保護傘?”聽到陳其漢的話,鄭宏勝嗤笑一聲,“我們鄭家掌管著洛邑市的地下世界,是從祖上就傳下來的。不管易安是不是洛邑市的漢兵負責人,我們鄭家都會是洛邑市地下世界的王者!”
“鄭家主,你說的這些事情我都知道,可是,現在新上任的華東區負責人,他並不知道啊。他昨天來到我們漢兵的駐地,一口咬定鄭長官給地下勢力做保護傘,說要將鄭長官先給關起來。鄭長官已經將這件事情向上彙報了,要等華東區原來的負責人戚然確定以後,才能夠將鄭長官釋放出來。”
“等戚然的確認?那要等到什麼時候?”鄭宏勝愁眉不展的問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猜恐怕至少要一個月的時間。”陳其漢給了鄭宏勝一個不太確切的時間。
“一個月?一個月的時間,那批外來者早就被我們鄭家的地盤給搶奪去了,等易安放出來,那不是什麼都晚了?”鄭宏勝怒聲喝道。
“呃……鄭家主,鄭長官在被軟禁起來之前,就猜測到這件事情很可能跟那批外來者有關,所以他讓我找個機會,向您通報一聲。”聽到鄭宏勝的怒喝聲,陳其漢唯唯諾諾的聲音傳來,“風行來了以後,漢兵現在管理的很嚴,我正想著找什麼藉口跟您聯絡呢,你這邊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好了,我知道了。”在這個非常時間,陳其漢能給自己說這麼多就已經不錯了,鄭宏勝也沒有埋怨陳其漢的不仗義,沒有第一時間將鄭易安被軟禁起來的訊息傳過來。
掛完電話以後,鄭宏勝將手機遞給了鄭軍,然後往椅子上一躺,開始沉思起來。
漢兵華東區的負責人為什麼會在這個關鍵的時機到來?
來了之後,為什麼會第一間將鄭易安給抓起來?
如果鄭家跟那些外來人大規模的開戰,這個新來的負責人會怎麼做?
是袖手旁觀?
還是站面鄭家的對面?
現在那些外來人,已經沒有了管方的威脅,他們還會乖乖的待在雲龍山上嗎?
他們會等一個月的時間,等著易安被釋放出來嗎?
如果開戰,鄭家必定不是這些外來人的對手,如果不戰,這些外來人肯定不會輕易的撤出洛邑市的地盤。
難道自己真的要將戎馬一生的地盤拱手讓給這批外來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