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牧和東方宮也看到了那白種人的行為,兩人同時感到怒不可遏,臉色驟變。
“張少,這人太可惡了,我去教訓教訓他。”東方宮雙手握著拳頭,向張牧請示道。
“去吧,既然他用那個東西玷汙我們神聖而又偉大的長城,我看他那東西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張牧點了下頭,向東方宮吩咐道。
“是,我知道該怎麼做。”東方宮咬牙切齒的應了一聲,朝著那個正在放水的白種人走了過去。
東方宮走到白種人身前的時候,胳膊一抖,一柄黑色的飛刀出現在他的手中。
白種人此時正愜意的放著水,一臉享受的樣子,完全不知道危險已經朝著自己靠近。
“哼!既然你敢褻瀆我們的華夏文明的象徵,那就為此付出代價吧!”東方宮輕喝一聲,瞄準目標,全力擲出!
黑色的飛刀如一顆飛速劃過的流星一樣,在白種人出水的地方一閃而過。
在飛刀劃過以後,白種人感覺下體一涼,等他低頭檢查的時候,難以置信的發現,自己正在使用的東西,竟然從根部被切了下來,血水混合著尿水直接狂噴而出。
“啊……!”
看到自己的命根子沒有了,白種人臉色煞白的捂著自己空空如也的下體,發出了悽慘的叫聲。
白種人的慘叫聲一發出,頓時引來了大批的人前來圍觀。
看到地上軟趴趴的東西,再加上從白種人兩腿之間流出的血液和尿液混和在一起的液體,圍觀的人頓時發出了一片唏噓。
“握草!這是哪位大哥這麼猛啊?竟然把這個老外的那東西給切下來了。”
“切下來活該!我剛才看到這個老外在這裡撒尿,就有想給他切下來的衝動,沒想到竟然有人幫我做了。”
“哼!這個老外玷汙我們神聖的長城,就該給他切下來!”
“不知道死活的外國佬,竟然敢在長城上撒尿,活該!”
“是哪位英雄給他切下來的,真是太好了,早就看這些在長城上隨地大小便的老外不順眼了,今天終於有人讓他們知道了我們華夏的厲害!”
“……”
人群之中議論紛紛,但大多都是在指責白種人的不是,當然,同情他的人也有,只不過那些人只在少數,聽到身邊的人義憤填膺的話語,那些同情者也沒敢出聲,甚至連一個提出撥打救護車電話的人都沒有。
“讓開,讓開,都給我讓開!”圍觀的人群中傳說一個霸道無比的聲音,接著一個穿著西裝打著領帶戴著眼鏡的男了穿過擁擠的人群,朝事發地點趕了過來。
西裝男子好不突然從人群中擠出來以後,看到已經倒在地上,捂著下體發出慘叫聲的白種人,臉色瞬間變的煞白,驚慌失措的大聲喊道:“維克先生,維克先生,你怎麼了?你這是怎麼了?”
“傻筆!你沒看到地上的那個東西嗎?還問怎麼了?真特麼的傻筆!”
哈哈……
哈哈……
“哈哈,就是,這人還真特麼的傻筆,發生了什麼事情不會看啊?還戴著眼鏡呢,比別人多兩隻眼也看不到。”
“看他那關心的樣子,一看就知道和這個外國佬關係不一般,真是一個崇洋媚外的傢伙!”
“瞎說什麼?我聽說很多外國佬都喜歡搞基,說不定人家是一對情侶呢。”
“我看也像,看這眼鏡男傷心的樣子,說不定他就是個小受,現在小攻的那東西沒有了,我看他們要調換一下角色了。”
“哈哈,就是不知道小受的那東西能不能用。”
人群中不知道誰先喊出一句,頓時引起了旁觀人群的一陣鬨笑和對戴眼鏡男子的嘲諷。
雖然周圍亂糟糟的,但是人群中議論的人好像是刻意要讓眼鏡男子聽到似的,用的聲音很大。
小受?
竟然特麼的說我是小受?
老子哪裡長的像小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