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感覺到大腿的疼痛,錢無咎直接從迷昏中醒了過來,並大聲哀嚎起來。
看到錢無咎轉醒,張牧不敢大意,直接一道截脈指打在了他的丹田之處,將他的內勁給封閉了起來。
錢無咎剛剛被明月一拳打飛,身體本就受了很重的內傷,現在又被曹玫捅了一刀,內痛加外痛,簡直讓他痛不欲生。
錢無咎提起丹田內的內勁,想要用內勁來緩解一下身體上的疼痛,可錢無咎卻發現,無論自己怎麼運功,丹田都毫無反應,丹田內的內勁也如沉睡了一般,怎麼喚都喚不醒。
這一發現,讓錢無咎大驚失色,這一發現,簡直比往自己的身上捅上一百刀還要痛苦。
“你……你們……好狠的心!”錢無咎艱難的抬起手臂,朝著蹲在自己身邊的曹玫,和站在曹玫身邊的張牧指了指,咬牙切齒的說道。
看到錢無咎突然抬起手來指向自己,曹玫嚇了一跳,立刻站起身來,向張牧的身邊靠了靠。
“曹玫姐,你不用害怕。他現在就是一隻無牙的老虎,咬不傷人的。”看到曹玫驚慌失措的樣子,張牧拍了拍她的肩膀,柔聲說道。
曹玫可是親眼見到過錢無咎一腿將人踢死的場景,剛才她之所以敢蹲下身來,捅了錢無咎一刀,也是因為當時錢無咎正在昏迷之中。現在看到錢無咎因為疼痛而扭曲在一起的臉,曹玫頓時感覺有些後怕。
雖然曹玫感覺到害怕,不過好在張牧就在自己的身邊。感覺到張牧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之上,曹玫臉頰緋紅,害羞的點了點頭。
“張牧!你特麼的到底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的內勁提不起來?”聽到張牧對曹玫說的話,錢無咎知道自己的內勁無法施展,一定是張牧做的手腳,於是便強忍著身體的疼痛,指著張牧怒聲問道。
啪!
聽到錢無咎嘴裡不乾不淨的,張牧三步並做兩步,來到錢無咎身邊,抬起腿來,一記低鞭腿抽在了錢無咎的嘴巴之上,發出一聲脆響。
“記得下輩子投胎做人的時候,嘴不要那麼臭!”張牧說完,一腿踩在了錢無咎的胸口。
咔嚓!咔嚓!咔嚓!
錢無咎身上被張牧踩中的位置發出了一連串骨骼斷裂的聲音,胸口之處出現了一個凹下去的大坑。
“張牧,你怎麼把他殺了?”看到錢無咎在張牧的腳下一命嗚呼,曹玫向張牧問道。
張牧回過頭去,聳了聳肩,微微一笑說道:“曹玫姐,殺人這種事情,還是讓我們男人來做比較好點。”
看著剛毅、硬朗卻又不失帥氣的張牧,臉上帶著一絲玩世不恭的笑意,曹玫頓時感覺自己的心裡如小鹿亂撞砰砰直跳,絲絲情愫纏繞在柔弱的心頭。
男人?
張牧什麼意思?
是不是在暗示自己是她的女人?
可他還沒有向自己表白過啊?
如果他向我表白怎麼辦?
我是答應呢?還是答應呢?答應呢?
“曹玫姐?你怎麼了?”看著曹玫的俏臉之上,盛開了兩朵紅花,張牧一臉疑惑的問道。
就在曹玫幻想著張牧會不會向自己表白的時候,被張牧突如其來的話,打斷了自己的思緒。
“哦,我沒事。”聽到張牧的問話,曹玫從思緒之中回過神來,一臉嬌羞的說道。
“奇怪?”張牧滿臉疑惑的問道,“沒事你的臉怎麼會那麼紅啊?”
“沒事,可能是昨天晚上凍感冒了。”曹玫慌慌張張的回答道。
聽到曹玫說感冒了,張牧也沒多想,點了一下頭說道:“哦。這裡確實挺冷的,要不我們先回去吧。”
“嗯。走吧。”說完,曹玫便和張牧一起走出了廢棄廠房。
……
從廢棄廠房出來以後,張牧讓劉山和他的小弟先回去了,而他和東方宮、明月則開著瑪莎拉蒂送曹玫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