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家族的事情,就是這個袁朗一手所為,如果林爺您認為林家比司馬家要強大的話,大可不必聽我的話,去找那個袁朗的麻煩。好了,林爺,言盡於此,看在這麼多年合作的份上,我最後再勸您一句,千萬不要招惹袁朗。”
說完,手機另一端的那人就結束通話了電話,林華榮聽到手機中傳來的嘟嘟聲,有些不寒而慄。
司馬家族差點被滅族的事情,早就已經在古武世家中傳開。雖然司馬家族並不算多麼強大的家族,但是他在東山省的排名,還是比較靠前的。林家與之前的司馬家族比起來,兩者之間完全沒有可比性,也就是說,如果司馬家族想讓宋州市林家族滅的話,也就是動動手指的事情。
可是,剛剛那個人給出的答案,卻是袁朗差點將司馬家族滅族。林華榮知道那個人並沒有在危言聳聽,那個人已經與林家合作了很長時間,每一次提供的情報,從來都沒有出現過誤差。
這個袁朗很可怕。這是林華榮想通了所有之後,總結出的一個結論。
林華榮到來了特護病房,看著一臉痛哭的兒子,他的心彷彿被針狠狠刺了一下。
“你來的正好,兒子的仇我們一定要幫他報。他打斷了我們兒子的一條腿,我們一定要打斷他們的四肢!”林太太看到丈夫進來,咬牙切齒的說道。
“算了,那些人我們惹不起。”林華榮搖了搖頭,一臉無奈的說道。
“你說什麼?難道我們兒子的腿就這麼白斷了嗎?”林太太聽了林華榮的話,頓時暴跳如雷,朝著林華榮大吼道,“林華榮,你還特媽的是不是個男人,自己的兒子被人打斷了腿,你竟然說算了!”
“不只要算了,我們還要去登門道歉,求他放過我們,放過我們林家。”林華榮並沒有因為妻子的咆哮而發怒,而是心平氣和的說道。
林太太就算再不懂了,此時也從丈夫的話語中感覺到了,打斷自己兒子腿的那個人,一定來頭很大,不然自己的丈夫也不會說出去登門道歉這種話來。
其實被林華榮的話振驚的不止林太太一人,跟著林華榮一起來的人包括宋州市的shi長季永望,都被林華榮的話給震懾住了。
“林兄,不知道我能不能冒昧的問一句。”季永望雖然是在以請求的口吻說話,可是卻並沒有等林華榮回答,直接開口問道,“這個袁朗到底是什麼身份,為何讓林兄如此的忌憚?”
林華榮看了一眼說話的季永望,又看了一眼臉上微微鼓氣的季子平,頓時感覺憤憤不平。
自己的兒子是被季子平叫來的,為何季子平現在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裡,而自己的兒子卻躺在了病床上,還面臨著將被截肢的危險。如果不是季子平去招惹於小魚,如果不是季子平為了接於魚小賺面子,自己的兒子估計現在這個時候,還正在家裡睡覺,沒有起床呢。
所以,林華榮恨上了季子平,同時也恨上了季子平的老子,季永望。
“這些都是我們古武界的事情,我們有我們自己的規矩,有些事情我不能說。”林華榮沒有告訴季永望他打探到的訊息,而是以規矩為藉口,堵住了季永望的嘴。
袁朗與於天成兩人約定好以後,就從書房走了出來。外面的客廳裡只有明月和東方宮兩人,於小魚和王梅芝並不在。
“梅芝,你在幹嘛呢?沒看到家裡來客人了嗎?怎麼連飯也不做?”從書房出來以後,於天成的心情明顯好了很多。雖然對於女兒的事情還是有一些耿耿於懷,可是想到袁朗武者的身份,於天成也就釋然了。
“好了於叔叔,做飯就算了吧,不如我們去外面吃一頓吧。”袁朗看著於天很做作的樣子,笑著說道。
“去外面吃?你這是第一次來家裡,不在家裡吃頓飯怎麼行?”於天成聽到袁朗說去外面吃,皺著眉頭說道。
這時,王梅芝和於小魚也從臥室中走了出來,王梅芝之時已經換上了一件低領的毛衣,而袁朗送給她的那條鑽石項鍊,已經被她戴在了脖子上。
“我又不知道今天會有客人來,也沒買什麼菜,你讓我怎麼做飯啊?”王梅芝從臥室走出來以後,一臉幽怨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