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睜開了,睜開了。”季子平說著,把眼睛睜的老大,連眨都不敢眨一下。
“我袁朗哥哥說讓你滾蛋,還不快點滾!”明月板著一張小臉說道。
“我馬上就滾,馬上就滾。”聽到讓自己滾蛋,季子平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心中一喜,麻溜的站起身來,抬腿就跑。
“等等!”季子平剛剛跑了兩步,就聽到一個聲音傳來,驚魂未定的他一下又跪在了地上:“大爺,我的親爺爺,我求求你就放了我吧。”
“哼!”袁朗冷哼一聲,“誰讓你跪在地上的。動不動就下跪,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我不是男人,親爺爺,只要您放過我,您說我是什麼人我就是什麼人。”季子平邊叩頭邊說道。
“我要是有你這樣的孫子,都會感覺丟臉。”袁朗對季子平的行為嗤之以鼻,冷聲道,“把屋裡的那個帶著,你可以滾了。”
“哦。好。謝謝大爺。”季子平道了聲謝,連忙跑到屋裡,一把將林京抱起,馬不停蹄的跑了出去。
看到季子平抱著林京走了,袁朗從東方宮的手裡,接過來菸酒,向於天成遞了過去,面帶笑容的說道:“於叔叔,這次來的匆忙,沒給您帶什麼好東西,在商場買了點菸酒,請您收下。”
於天成並沒有伸手去接,而是一臉冰冷的轉身向屋內走去,邊走還邊說道:“不要在外面站著了,進來再說吧。”
在聽到自己父親說進來再說以後,於小魚頓時口呆目瞪。
王梅芝跟著於天成進屋,在走到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的於小魚面前時,說了一句:“發什麼呆唉,沒聽到你爸讓你們進去說話嗎?”
“啊?”於小魚打了一個機靈,“好的,好的。來袁朗,我們進屋再說。”說完,於小魚興高采烈的挽著拎著菸酒的袁朗進了屋子。
袁朗這才總算是進入了於小魚的家裡。於天成已經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不過,此時他正盯著被砸碎的茶几看,臉色明顯不太高興。
“這是怎麼回事?”王梅芝也看到了被砸碎的茶几,她沒看到林京被打的場面,不知道這茶几是被砸碎的,於是看著於小魚問道。
還沒等於小魚說話,明月就一下從後面躥出來,搶先說道:“阿姨,這是剛剛被肥豬抱走的小矮子給砸爛的。”
剛才季子平將林京抱出去的時候,王梅芝在場,林京她並不認識,所以當明月說起小矮子時,她就想起了被季子平抱出去的那個人。
“他為什麼砸爛我家的茶几啊?”王梅芝見明月搭話,於是便嚮明月問道。
“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砸爛。”明月並沒有說林京是被他一拳打飛出去才砸爛的茶几,而是對王梅芝安慰道,“不過,我看到他把您家的茶几給砸爛,已經把他的腿給打斷了。”
“嗯,打的好,敢砸我家的茶几,只把他的腿打斷了,還真是便宜他了,我看應該把他送進監獄,關一輩子。”王梅芝聽到明月把那個砸爛自己家茶几的人腿給打斷了,明顯還是不解氣,板著臉說道。
“行了,你知道那人是誰嗎?就敢說關人家一輩子?”於天成聽不下去了,朝自己的妻子王梅芝喝道。
看到丈夫發脾氣,王梅芝這才想到那人是被季子平抱出去的,想來身份應該也不簡單,於是弱弱的問道:“那人是誰啊?”
“他是林氏集團唯一的繼承人,林京!”於天成直接道出了林京的身份,他之所以這麼說,一方面是說給自己的妻子王梅芝聽的,而另一方面,就是說給袁朗聽了。
從剛才明月的身手來判斷,明月一定是個武者,袁朗能夠一巴掌把人高馬大的季子平給打倒在地,想必他也是武者,所以於天成才搬出林氏集團來。
林家的人都有修煉古武,這件事情,做為民宜縣縣zhang的於天成當然聽說過,武者與武者之間都有所聯絡,如果袁朗真的是一名武者的話,就一定聽說過林氏集團的事情,所以於天成道出林京的身份,是想看一下袁朗的反應。
以明月的聰明,於天成的這點小把戲還瞞不過他。抬起一張幼稚的臉,明月看著袁朗問道:“袁朗哥哥,林氏集團很厲害嗎?要不我們去把他們給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