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去車裡你就去車裡,哪有那麼多廢話?”袁朗面色一寒,板著臉說道。
明月看到袁朗的臉色不好,只得乖乖的去了車裡。
唰唰唰唰!
明月剛剛進入車裡,一陣整齊的腳步聲就傳了過來。袁朗抬眼望去,看到一隊穿著保安服裝的人朝著自己這邊跑了過來。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在縣為大院門口鬧事?”當保安隊伍來到自己身前後,跑在最前頭的一個年齡稍大點的保安指著袁朗和東方宮問道。
“我們只是來縣為大院找朋友的,可是那個保安攔著不讓進。我弟弟年齡小,不懂事,就把他給打了。”袁朗指著倒在地上的保安向保安頭領解釋道。
“你弟弟年齡小?是不是他?”保安頭領指著東方宮說道,“我看他不小了吧,看起來比你還大。”
“不是他,我弟弟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情,嚇的躲進了車裡。”張牧朝坐在瑪莎拉蒂裡的明月指了指說道。
保安頭領順著張牧的手指朝瑪莎拉蒂裡看去,果然見到一個八九歲的小男孩坐在車裡。
“你說是那個小男孩把小張給打昏過去的?”保安頭領看到明月以後,明顯不相信張牧的話,在他看來,一定是張牧或者東方宮兩人把小張打昏過去的,為了躲避保安的責罰,才故意把責任推卸到了一個孩子身上。
“你們不是有監控嗎?不信你們可以調監控,看一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袁朗指著頭頂的監控攝像頭說道。
保安見袁朗說的有鼻子有眼的,皺著眉頭看了一眼保安隊伍裡的一人,那人正是監控室的,剛剛也是他發現小張被人給打昏過去了。看到監控室的那個保安點頭的樣子,保安頭領這才將他皺著的眉頭舒展開來。
小張竟然被這麼一個小男孩給打昏過去了。如果不是得到監控室的那名保安確認,保安頭領也不敢相信。不過,現在打都打了,他真不知道怎麼辦了?
如果是袁朗或者東方宮打的,他可以讓保安們把兩人教訓一頓,可是現在是一個八九歲的小男孩,他總不是能讓保安隊伍把那小孩拉出來打一頓吧。
看著保安頭領糾結,袁朗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捆紅色的票子,遞了過去:“這些是給保安大哥的醫藥費。”說完,袁朗還指了指昏迷不醒的保安。
保安頭領也沒客氣,把錢接了過來。畢竟他是保安的頭領,自己的人現在被一個小孩打了,不能幫他報仇,如果再沒有點醫療費,他很難向保安兄弟們交待。
既然“誤會”已經被解開了,保安頭領也就沒再為難袁朗他們,剛才聽到他們是來找朋友的,於是開口問道:“你們不是說來找朋友嗎?找誰啊?”
“哦,我們是來找於小魚的,我是她的男朋友,我們之間鬧了點矛盾,她就一個人從西海跑回來了。”袁朗向保安頭領說道,這次他沒有再掏煙,因為他知道,如果不是他掏出來的白將軍,也許就不會出現明月打保安的這一幕。
“於小姐回來了嗎?”保安頭領當然認識於小魚,知道她是於縣章的女兒,並且還知道她在西海藝術學院讀書,聽到袁朗說於小魚從西海回來了,再加上瑪莎拉蒂上掛著的東山省的車牌,他便相信了袁朗的話,於是轉頭向保安隊伍中的人問道。
“回來了,今天早晨剛到回來的。”很快便有一個保安出口回答。
“哦。”保安頭領應了一聲,然後對袁朗說道,“既然是來找於小姐,那麼你就進去吧。”
袁朗也沒想到,這保安頭領竟然如此好說話,也不需要於小魚的確認了,直接就可以進去。
在向保安頭領道了聲謝以後,袁朗和東方宮便回到車上,向縣為大院內開去。
“袁朗哥哥,你什麼時候變的如此婆婆媽媽的啦?”在袁朗回到車上以後,明月嘟著小嘴,生氣的說道。
剛剛袁朗在外面的表現,明月都看在了眼裡。明月感覺袁朗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竟然還主動掏出錢來賠償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