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學生家中的助理自認佔理,對慕邇凡說道:“我們做事也講道理,這個學生不僅打傷了室友,連前去處理的後勤處副主任姜小姐也打傷了,這樣的學生,不管多有來歷,學校都應該拿出態度。”
經他的指引,慕邇凡這才看到坐在椅上的姜嬈,她用手指輕輕觸碰著自己紅腫的膝蓋,顯然是傷得不輕。
見到慕邇凡往這邊看,姜嬈心情激動,腦子裡迅速思考著有何種打招呼的方法能讓大家聽出她和慕邇凡是舊相識。
雖只見過一面,但再次相見,也可以算故交。
就在她對湧上心頭的幾十種打招呼方式舉棋不定時,慕邇凡的目光漠然從她頭頂越過,而轉向了站在窗臺邊的莘妤身上。
狡黠的姜嬈意識到,上次在總統府,自己連慕邇凡的眼都沒有入過。
按程式,處理事情前自然是要弄清楚前因的,於是教務主任把了解到的經過說了一遍。當然,其中包括三個學生和一個老師的口述。
而那位據理力爭的助理為了增加她們所言的可信度,於是介紹起了姜嬈。
“姜小姐的父親是帝都商會的會長,姜小姐的為人我們能信任,她說的更可信。三個女生在寢室裡被欺負,連去了解是非曲直的老師也給一起打了,這樣的學生太惡劣。恕我直言,把這樣的人收進學校,簡直辱沒了這間為e國培養頂尖人才機構的招牌。”
話說得有點重,洛熠乾咳一聲提醒他主意說話分寸。
慕邇凡看著莘妤,她臉上平靜得很,似乎也沒對自己做過的事後悔。
洛熠明白主子用意,上前一步,對窗臺那邊一動不動的人說道:“莘妤小姐,你要不要說些什麼呢?”
平日裡嘴巴不會饒人的莘妤,這會兒變得沉默,實屬罕見。莫不是……她不開心了?
被洛熠叫到名字的莘妤,轉過頭來看他一眼,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也沒有站著不動。
她走到了放有證據的桌前,把那隻髒兮兮的布偶拿在了手裡,又去到了窗臺邊站著。
慕邇凡無奈的跟她走了去。
眾人不明所以的都望向了窗臺邊。
慕邇凡駐足的莘妤跟前,低聲說道:“如果你不為自己解釋,我可以聽信她們的話,做出你不是很想在這裡讀書的判斷。你的學業也可以馬上終止。”
莘妤不看他:“他們都是你這邊可信度極高的人,我為自己辯解是她們過分在先有用嗎?既然我的話起不了什麼作用,我又何必自降身份和他們費口舌。”
她雖無父無母,但是她活得比站在這裡的人挺直,她的傲骨,不削與這些人打交道,
慕邇凡當然明白她話裡的意思。她雖皮,也不是不知輕重的人,只怕是這些人看她不順眼,故意給她下套。
他往前半步,問了一個很在意的問題:“你不高興是因為她們弄髒了你的布偶,還是髒了這件小褂子?”
雪豹布偶是他送的,小褂子是莊珞然送的。
莘妤偏過頭,把目光移向窗外。布偶和褂子都髒了,有必要問她在乎哪樣麼?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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