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對莊珞然使詐也不是一兩次了,尤其是她眼睛這件事,慕晨翊覺得自己也要附上疏忽的責任,所以得給他們一個比較狠的教訓方法。
而在莊公館,莊峋起床後如往常一樣洗漱吃早飯,甚至還不慌不忙的喝了藥才有往外走的意思。
並且也不是去外院,而是破天荒的去了姑姑莊嫚的院裡。
莊嫚先是驚訝於這個外侄的突然到訪,然後又納悶於他來了也不說要緊事的行為。
難道就只是突然想來她這裡喝茶?
莊峋一副閒情逸致的樣子,莊嫚也有的是耐性。
在一番無關痛癢的聊天之後,莊峋忽的轉了話鋒,說道:“姑姑這些年在莊家,也沒想過為自己找一個歸宿?”
如果別人這麼問,她會認為是關心,但這話出自莊峋之口,那就有些別的意思了:“阿峋,別笑話我了。自從回到莊家後,我在你爸爸面前保證過,為了贖罪,在岦州終身不嫁的。我現在都六十了,老阿姨一個,也沒那心思。”
莊峋沒有勸她,而是點點頭:“姑姑能這麼想當然很好。對於莊家和岦州的事,我常年偏向後者,吳蕁在內院的管理上到底還是經驗不足,所以我想讓姑姑以後多參與內院的一些事務。您性子穩重,有您參與,也就不會發生莊呰那種恣意妄為的事了。”
莊嫚有些詫異,莊峋竟然主動要求她參與莊家內院的事,怕是有什麼原因的吧。
“阿峋,我這個人沒什麼本事,這些年清閒日子過慣了,而且年紀大的人,也沒精力。”
不管莊峋是什麼意思,她這樣婉轉的拒絕都是好的。
莊峋見她不是很想插手莊家內院的事,也不勉強:“既然這樣,姑姑就繼續過這安逸的日子,只是您還是莊家的一份子,如果看見有什麼對莊家不好的事,還是希望您能多言語幾句,就像前些日子我生病時候,您不讓吳蕁興風作浪一樣。”
莊嫚聽不出他這話是警告還是真的誇她,不過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莊峋今早幾次直呼了吳蕁的姓名,而不再以夫人相稱,這裡就有問題了。
莊嫚準備不懂聲色的等戲看,張宮就慌慌張張的跑來了。
向兩個主子行禮後,也不避諱莊嫚,對莊峋說道:“老爺,不好了,夫人那邊出事了。”
莊峋站了一起來,嚴肅問道:“什麼事把你一個管家也弄得大驚小怪?”
張宮恭謙回應:“事關莊家和老爺名聲,我是急得沒辦法。幾個親眼見到的傭人已經封了口,我又讓咱們幾個信得過的手下把守了夫人的院子,這才來找您的,你快去看看吧。”
莊峋看了一眼莊嫚,如果是別人聽到有大事,早已豎著耳朵聽細節了,誰知她竟然漫不經心的品茶吃小點。
果然是一個置身事外的人,莊家發生再大的事,這個姑姑似乎都想不知道。
“姑姑,既然是莊家的事,又發生在吳蕁身上,你是不是應該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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