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邇凡淡淡的點點頭,看來莊珞然建議用偷的辦法,是對了。
也不枉他家頂天立地的老三做一回賊。
“那……”慕邇凡慢條斯理的回應道,“真是太遺憾了……”
郯奎:“是呀。”
……
這邊的談話漸入軌跡,那邊郯公館的圍牆下,兩個人已經找到了適合進入的路徑。
慕晨翊再次掃了一眼她的膝蓋:“你在外面等我?”
莊珞然當然搖頭:“那種植物你認識嗎?”
根據郯家人的行事風格,他們會在這種稀有植物附近種植一些外形相似的植物,從而達到擾亂惦記者視線的目的。
其實他知道莊珞然同意的機會不大,他只是不想放棄的問問而已。
莊珞然看看圍牆的高度,咬咬牙也能上去。
但慕晨翊比她考慮得周到:“到我背上來。”
“啊?”她以為自己聽錯了。
慕晨翊背對她:“這種事你應該很熟練了。”
莊珞然蹙眉看向他寬闊的背,由他帶著她跳過去是最好的方法,,但是……大家這麼近真的好嗎?
“我膝蓋沒事,可以上去的。”
慕晨翊都做好揹她的姿勢了,她倒好,潑來一盆冰冰涼涼的水淹沒他的好心。
男人帶著不悅站直了身體轉回去,眸光冷冷的看向她。
莊珞然沒想到客客氣氣的拒絕又迎來他想扔了自己的戾氣,隨即解釋道:“看文物展的那次,膝蓋也受了傷,想搭你的便車你沒同意,最後我也是去樹上等到瑜哥的。”
她舉例的目的是想告訴他,自己的傷真的不影響行動。
但慕晨翊聽上去,像是對他的控訴。
訴說之前他對她有多狠心。
慕晨翊眸中的厲色慢慢消退,但言語上還是那麼的嚴厲:“兩個選擇,要麼我揹你進去,要麼我扔你進去,再耽誤時間,我就把你打成包裹帶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