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非頴看了一眼,關上微信。
五分鐘後,芯星再發來:不說話就是承認你幹了壞事。
姜非頴又看了,還是不回。
五分鐘後,芯星接著發:不出聲不是男人!
姜非頴修勁長指用力戳著螢幕:做我女人,什麼都告訴你。
他點上一支菸,深吸一口,除了紀時遷那隻假清高的貨,老白也脫單了,他是不是也該脫了,但是他又不想讓她涉足自己的世界。
點了點撤回,剛好過了兩分鐘。
一會兒,手機響了,是芯星的號碼。
他故意等了等才接聽。
芯星試探性的“喂”了一聲。
姜非頴:“什麼事?”
芯星:“你,你手機在一直身邊嗎?”
姜非頴:“現在在我手裡。”
芯星翻白眼,矯情。
“微信看了嗎?”顯然,她不認為姜非頴會說這種話。
姜非頴:“有事?我一會兒看。”
芯星懂了,輕輕撥出一口氣,不知是高興還是悲傷。果真不是他發的,她雖然知道但也想肯定一下。
“沒別的事,只是想問我老闆什麼時候回來。”
姜非頴這次沒有迴避她的問題:“該回的時候就回。”
芯星沒說什麼,結束通話電話,坐在窗臺邊許久。
看來真該答應家裡去相親了,不然還會對這個男人抱有幻想。
愛一個人若是痛苦,便將他一道開不起門,讓他隨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