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慕boss抓來全程參與的安蘇晗除了搖搖頭什麼也沒說,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笑意。這個時候他就像被老師檢查的學生,少有見到他這麼老實得時候。
慕景沛留下帶毛囊頭髮後,直徑走到她身邊。寒眸幽深的看向她:幸災樂禍是一種挑釁。
安蘇晗收了笑容,但眸底還有絲絲愜意:“要不讓兒子也和你做做鑑定?”她小聲問他。
慕景沛微眯雙眸:“故意氣我?”
安蘇晗聳肩,很無奈:“招蜂引蝶的不是我。”
“老實點。”慕景沛把她往身邊一帶,“你先生委屈得很,現在誰安慰我,會很容易打動我。”
安蘇晗捂唇而笑:“那我更不敢說什麼了。原本是想告訴你,就算老爺子把化驗室裡裡外外圍三圈都不抵用的。東西是死的,人是活的,結果仍然可以人為操作。”
慕景沛兩指夾起她的下顎,正容亢色的看了她半響,薄刃的唇角動了動,終沒對她說什麼而放開她。他豈會不知她在含沙射影述說和祁封笙那場親子鑑定。
兩人不時耳語又動作親暱,在外人看來有點情比金堅的意思。
林雅死死抓著弟弟的手,不讓嫉妒和憤怒的情緒爆發出來。凌傲表現得很有姿態,一直關切著姐姐,叮囑她不要動了胎氣。
慕老太太有了上次的教訓,心中權衡之後還是覺得五歲的曾孫重要些,於是對林雅也沒有往日那麼疼愛。
在場的人都心照不宣,一切只有等結果出來後才有談資。
不過化驗室的人託安蘇晗的福,這一刻起,全給軟禁在檢驗科,不給他們任何一點與外界接觸的機會。
安蘇晗若是聽覺靈敏,怕是已經聽到好幾個“妖妃”的罵名了。
凌雅回到別墅時,慕老太太也差人把她曾經送的大部分東西給退了回來,一些用了的,摺合成金額變成一張支票。
凌不顧兩三個月的身孕,在家怒摔東西。
凌傲這回事出奇的沉得住氣:“姐姐,我說過你的方法不一定能嫁進慕家,今天看人家小兩口那麼恩愛,你也應該知道,就算我找人確保讓兩份結果相似,他們也未必會接納你。”
“你也不相信我?這個孩子除了是他的不會是別人的。”林雅更加激動。
凌傲不想與她爭論:“是是,不用確保。別激動了,姐姐,有時間,好好上樓去想想明天結果出來,我們怎麼和他們談。”
這句話管用,凌雅聽了他的話回臥室思考如何應付明天。
凌傲慶幸讓那邊開始行動是對的。路上收到訊息,他們的人根本沒辦法接觸到化驗科的醫生,所以也不可能提前知道或篡改結果。
好在手上有籌碼,哪怕所有棋子被毀,也能牽制住慕景沛。當然最後一條路不走為好,花了六年時間佈下的必贏局,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父親當年處心積慮算計祁封笙和蘇家,雖還是敗給祁封笙,但他也會為此付出代價。從父親身上學到的謀棋畫局的本事,好好用,凌家還是能有翻身的一天。
當天夜裡,心神不寧的凌雅因情緒不穩,不得不住院保胎。慕家得到訊息後,只派了個傭人前來詢問情況,僅此而已。
凌雅深感淒涼,她比安蘇晗早遇到他,處處比安蘇晗亮眼,卻從未在他眼裡留有半分位置。哪怕那時讓父親給慕家施壓,要他帶上她出席社交晚宴,無論多麼明麗.動人卻還是入不了他的冷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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