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月綾淺淺一笑，「可這位司徒荒墳最好能七涅成為神明，否則以後的死亡之道不好走！這一條道是把雙刃劍，掌控的好，則成為死亡之主。若是掌控不好，可就是死亡之奴了！」
「明白了！」
林荒點頭，記下了澹月綾所說的。
「不過即便是能掌控鬼奴，十一族大軍殺來，也難以抵擋！」
澹月綾說著另外一個問題。
「大軍雖然很多，但隸屬十一族，而萬鬼陵的傳承卻只有一個！」
秦長生並不擔心這點，「而且一個神明轉化成鬼奴的速度極快，到時候……」
秦長生沒有說下去，但林荒與澹月綾都明白。
「而且，人族還在那裡，十一族大軍即便前來，也不會傾巢出動，到時候鬼奴所面臨的壓力並不大！」
秦長生接著為兩人分析。
「所以之前人族高調進入業海城，便是告訴那十一族，人族對於萬鬼陵的傳承志在必得，有秦政大人鎮守萬世山，他們不敢輕易的入侵。可若大軍開拔業海城，人族的這些神明是擋不住的！」
秦長生輕微點頭，「就是給十一族牽制秦政的機會，讓他們以為亂古域是囊中之物！」
澹月綾揉了揉太陽穴，略微沉吟後開口，「我有一個問題……」
「沒想好就別問！」
秦長生搖了搖手指，「我可不太喜歡給人解惑！」
澹月綾輕聲一笑，似乎沒有聽見秦長生的話一般，「你說萬鬼
陵的出現是碰巧還是刻意為之的呢？」
林荒頓時皺眉。
「燼天帝與秦政兩位大人當時斬殺十一位半步九境之時，必然會想到十一族大軍橫兵萬世山的結果！」
「兩位大人看似草莽，可能在諸天萬界活成高境神明的，哪個不是心細如髮，他們不會考慮不到當前人族的這個局面！」
「這個時候，偏偏萬鬼陵的傳承出現了！」
澹月綾一通分析，說著自己的猜測。
秦長生卻僅是笑了笑，「有時候，掌握了規律，也就通神了！」
澹月綾疑惑了。
林荒也疑惑了。
「代價其實已經出現了，不過你們並沒有怎麼關注！」
秦長生開口，「人族這些歲月以來，一直是遠交近攻。而十一族大軍不敢腳踏萬世山，蓋因為忌憚我師尊有鎮殺半步九境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