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樓疑惑的嗯了一聲,隨後提著宋長陵轉過了身,望著梧桐庭院的入口處。
只見前方靜立著四道身影,為首的是一位身披雪白貂裘斗篷的中年,頭髮服飾是打理的一絲不苟,神色平靜,卻極有味道。
雪白貂裘中年身後,還有一位青年,一位黑衣老者,和一位身姿誘人的侍女。
“二……二叔……”
宋長陵掙扎著叫道,痛苦的臉上艱難的擠出一絲乾淨的笑容。
“你又是誰?想插一腳我九門徐家的事情?”
徐海樓望著為首的中年,略微皺了皺眉,感受不到後者有絲毫的境界,難不成也是一個窮酸儒生不成?
“我說,放開他!”
雪白貂裘中年接著道,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
徐海樓眉頭微凝,而後獰笑了一聲,“你算什麼東西,竟然也敢命令我。現在的書生,都這麼不怕死的嗎?”
“不放就算了!”
雪白貂裘中年微微低頭,拍了拍雪白的貂裘。只不過在他話音落下間,被徐海樓提在空中的宋長陵突然跌落在地。
嗯?
徐海樓遲疑的嗯了一聲,自己沒鬆手,怎麼這個傢伙突然就掉地上了?徐海樓一眼望過去,只發現自己的手還在宋長陵的脖子上,心中是愈發的疑惑。
隨後徐海樓猛的一聲慘叫,終於是反應了過來,望著自己身體上空空如也的右臂,神色變得無比驚恐。
那白衣中年整理著衣袖,平淡的笑了笑,“我跟你說了兩次,你都不聽。難道以為我宋寒山會跟你說事不過三?”
“你……你到底是誰?”
徐海樓捂著自己斷裂的右肩,神色驚恐而憤怒的盯著宋寒山,質問著道。
“什麼個東西,也敢對我宋家的子弟指手畫腳。依著我當年的脾氣,你還有一口氣在地上爬,就算我無能!”
“你休要欺人太甚!”
徐海樓大怒著道,周身狂躁的氣勢猛的掀起,就要拼死一搏。
宋寒山搖頭微微一笑,慵懶而散漫的盯著徐海樓。神色平靜,卻令得徐海樓周身的氣勢頓時被湮滅,整個人也被一道無形的力量扼住了咽喉,被緩緩提了起來。
“我給你十個呼吸,滾出這個庭院。否則什麼九門徐家,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教出你這樣不識抬舉的人,遲早完蛋!”
宋寒山話音落下間,徐海樓猛的跌落在地。
“我們後會有期!”
徐海樓雙目痛恨的盯著宋寒山,而後咬牙的離開了庭院。
“啊……”
徐海樓剛剛走出庭院,便又是一聲慘叫,整個人跌落在地。雙腳的腳筋已經徹底被挑斷。
“灰溜溜的走不好嗎?非要在本王面前不知好歹!”
宋寒山搖了搖頭,隨後袖袍一揮,將徐海樓的斷臂扔了出去,順帶著關上了院落的大門。
遠門關上之後,坐在地上的宋長陵方才緩過氣來,哈哈一笑,臉上滿是笑容,“二叔,你怎麼來了!”
直到此刻,宋長陵方才真正的流露出了笑容,望著坐在地上沒有絲毫形象的宋長陵,笑道,“宋斜陽被殺了,你剛剛也差點兒沒命了,二叔不來看看?”
呃……
宋長陵臉上的笑容一僵,心中猛的升起不好的預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