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輩只是學了一段時間的詠春,師承葉問宗師一脈。”
趙博謙虛的說道,自己跟在葉問門下學習的時間不長,而且還有不少時間在養病,並不是前半輩子都是學詠春的。
“這位警官你真是太謙虛了,你的詠春可不是隨便學兩天的,能夠輕鬆反擊老雷,足見你的功力深厚。”
杜福明一點都不給老友面子,直接點出趙博的實力遠雷清遠。
“咳咳,老杜說的沒錯,趙警官,在佛山地界,學詠春的年輕人可沒有一個能夠比得過你,就算是上一代弟子,能夠像你這樣掌握精髓的,也沒有幾個人,真不知道你師傅是誰,能夠培養出你這樣的天才。”
雷清遠尷尬的咳嗽兩下,然後說道,佛山這裡武術門派繁多,詠春也算是一支比較大的傳承,雷清遠見識過不少詠春傳人,但是能夠輕鬆反擊自己的可一個也沒有。
“兩位前輩,就不要再相互吹捧了,兩位警官來拜會你們,可是有事要問的。”
震驚於趙博的實力,但是單英還是知道來這裡可不是聊天的。
“哦,怪我們,一時技癢,不知道兩位警官來有什麼事嗎?”
杜福明說道,雖然是後輩來拜訪,但是這兩個人還有另外的身份。
“是這樣的,在港島生了一連串的命案,死者都是各路高手,就目前而言,已經有拳王、腿王和擒拿高手殞命,下一個就是兵器高手,我希望能夠在兩位前輩這裡得到一些幫助,在命案現場,都會留下一支堂前燕,不知道兩位前輩有沒有什麼線索。”
趙博說道,同時拿出一張證物照片,上面正是堂前燕。
看著手裡的圖片,杜福明和雷清遠臉色都變化了一番,露出幾分為難之色,武林中人不與官場的人打交道,這是自古流傳下來的習慣。
古時候江湖有江湖的一套規矩,官府都管不著,比如生死擂,只要簽了生死狀,哪怕打死了人,官府都管不了,江湖人也多事桀驁不馴的人,喜歡大碗喝酒大口吃肉,路見不平有人鏟,不喜歡條條框框的約束。
而朝堂對江湖中人也是看不起,覺得那些都是草莽,這些人不服管教,不服教化,是刁民,所以就有了俠以武犯禁的說法。
朝堂和江湖的對立並不是一天兩天建立起來了,那是積年累月幾個世紀的積累,想要改變可不是隨便幾句話就能夠解決的。
“兩位前輩,如今已經是新時代了,連門戶之見都已經要徹底消除了,難道還抱著江湖與朝堂對立的思想嗎?而且這次死的都是武林同道,早一天把兇手抓住,對我們武林中人就早一天得到安全。”
趙博看出兩個人的為難,於是開口說道,來化解一些心結,同時給他們兩個一個臺階下。
“哎,好吧,不知道你們找的人是不是一個跛腳的年輕人?”
雷清遠嘆了口氣說道,趙博都已經把話說道這裡了,自己再瞞著也沒有什麼用了。
“對,是一個跛腳年輕人,他一條腿短,所以穿的是厚底皮靴。”
趙博說道,雷清遠也算是運氣,封於修找他挑戰的時候,老婆還沒有死,他的殺心還不是那麼的重,就算輸了也沒有要雷清遠的命。
“六年前,有人來踢館,我和他交手,最後我輸他一招,當時他就留下了一枚堂前燕,他的名字很特別,很像古人,叫…叫封於修,他的左腳先天萎縮,兩隻腳一長一短,力量一強一弱,沒有想到他居然在先天不足的情況下,把武功練到如此程度,實在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