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勁蓀說道,他把酒罈放到趙博這裡。
“大家都以茶代酒,我怎麼能夠獨享美酒呢,來,我也以茶代酒。”
趙博不是很喜歡喝酒,更何況這個時期的酒也沒有多好喝。
“元甲,你那場比賽真是給國人爭足了面子,洋人都把我們逼到這個份上了,總該有個人站出來,否則,他們真要把我們當‘東亞病夫’看了,作為朋友,我是真替你高興,來吃菜!”
農勁蓀可是看了報紙,所有華人報紙都是在吹捧霍元甲,農勁蓀覺得這很給國人增長信心,增加士氣。
“國人當自強,……”
霍元甲把當初給趙博說的那一套東西給農勁蓀說一下,讓農勁蓀聽的頻頻點頭。
“元甲,想不到你會想這麼深,趙兄,你說對了,元甲的改變讓我已經追不上了,這一比較,我真的就有點書生氣了,你們在魔都大展拳腳,我在津門看了也高興,也心急,恨不得立刻加入到你們之中。”
農勁蓀感慨的說道,如果不是有一些雜事需要處理,他恐怕早就來了。
“所以你就賣了沽月樓?看來沽月樓的美食我是吃不到了。”
趙博笑著說道,當初就說了沽月樓保不住了,現在自己真是說中了。
“什麼?!勁蓀,你把沽月樓給賣了?”
霍元甲驚呼道,他以為農勁蓀只是來魔都看看自己,恭喜一下自己,沒想到農勁蓀居然把沽月樓給賣了。
“是呀,賣了,趙兄,你又說對了,元甲,你成立體育會,沒有錢怎麼能行呢。”
農勁蓀很瀟灑的說道,好像經營半輩子的沽月樓在他眼裡什麼都不是一樣,趙博在心中佩服,為了華夏崛起,這些人付出的太多了。
“可是沽月樓是你一生的心血啊!”
霍元甲為農勁蓀心疼,他知道在自己離開的幾年間,沽月樓發展的很好,絕對是津門第一樓,現在就因為自己這體育會就賣了,霍元甲覺得對不起朋友。
“和你現在的抱負相比,我那沽月樓小小的生意就不值得一提了,元甲,我和趙兄不同,我沒有辦法身體力行的在體育會幫你,我只能夠以這一點點綿薄之力,助你成功。”
農勁蓀拿出了一張銀票,或者說是存單,這是外國銀行的存單,可信度比較高。
“農兄,雖然你不是武人,可你是文人,我和霍兄打打殺殺還行,想要管理好這麼大的一個體育會,沒有你這樣的人支援可不行,霍兄,不如邀請農兄來幫我們管理體育會,這樣我們就能夠專注教導學生,而體育會雜七雜八的那些事物,農兄肯定能駕輕就熟。”
趙博說道,霍元甲因為體育會的瑣事耽誤了太多時間,現在農勁蓀送上門來,趙博覺得霍元甲終於能夠解脫了。
“勁蓀,趙兄說的非常有道理,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屈尊來體育會,幫我管理體育會的事物。”
霍元甲眼睛一亮,趙博這個提議真是太好了,對於那些繁瑣的事物,他確實有點力不從心。
“固所願也,不敢請耳!”
農勁蓀鄭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