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棍敲醒了向席,讓向席知道了,眼前這個人真的有能力攔住自己,自己如果想要報仇,那就一定要把這個人給解決了。
清醒的向席不再魯莽進攻,剛才那種好像是街頭混混砍人一樣的招式是不會輕易使用了,他身體微伏,腳下踩著特殊的步伐,手中單刀揮舞成一片,在月光的反射下,好像是燦爛盛開的白玉蘭一樣,只不過這朵白玉蘭是要人命的。
趙博雙手持棍一頭,另外一頭隨便一抖,就抖出一片殘像,和向席的單刀攪在一起,木棍和單刀發出乒鈴乓啷的聲音。
兩個人的打鬥也吵醒了霍家的人,霍家的僕人和管家都匆忙穿上衣服來到院子裡,結果就看到兩個不認識的人在自己家的院子裡打鬥,而且不像是鬧著玩的。
霍元甲的母親也醒了過來,她站在正堂的門口,看著院子裡打鬥的兩個年輕人,同時詢問管家是怎麼回事,管家只是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這兩個人都不是霍元甲的弟子。
“兩位大俠請住手,有什麼事可以說清楚,不必動手。”
既然都不認識,那就要問清楚了,霍母開口說道。
趙博和向席已經對拼幾十回合,趙博的後背被砍了一刀,只是衣服破碎,露出裡面的皮肉,鐵布衫可不是說笑的,而向西就有點慘了,臉上兩道血印,身上的衣服更是凌亂,在衣服的遮蓋之下,是一塊塊淤青,這是趙博手下留情的結果,要不然向席肯定會被打折骨頭。
霍母開口之後,趙博抓住向席看霍母的機會,一棍打在向席的手腕,發出一聲脆響,向席手中的單刀掉落在地上,向席捂住自己的手腕,雙目充血的看著趙博,恨不得把趙博咬死。
“兩位大俠,不知道因何緣故,你們會在我霍家大打出手呢?”
霍母看趙博和向席停手之後,就問道。
“老太太,在下趙博,是農先生的朋友,發現此人意圖不軌,潛入霍府,就來阻止他。”
趙博開口說道,並拉出農勁蓀作為掩護,這樣可信度會更高。
“原來是勁蓀的朋友,真是怠慢了,那這位大俠有何冤仇,要來我霍家呢?”
果然,趙博的說辭讓霍母本能上相信趙博,霍母又問向席。
“我是鐵刀門秦爺的義子,霍元甲聽信徒弟讒言,今晚殺了我義父,我是來報仇的,今天算你們走運,有人護著,我沒有辦法報仇,等我以後功夫大成,一定會再回來報仇的。”
向席怒視著霍母,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就是今天自己的目標,可惜被這個拿棍的人給阻攔,他怎麼知道自己要來報仇,看剛才他出現的情況,是早就等在這裡了。
“看來又是元甲闖禍了,這位大俠,冤冤相報何時了,不如老身在這裡給你賠個不是,明天我讓元甲親自上門賠罪。”
霍母一聽就明白了,這是仇家找上門來了,她早就有了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