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一臉無辜:“你願意怎麼想就怎麼想咯。”
“不過確實,現在這個局面在她的意料之中。”
“如果說有哪不對的,那大約就是……趙少將了。”
“她原本以為趙少將怎麼著也能守下來一個市呢。沒成想哦,您老人家上午跑去逛街了。”
“嘖……”
趙華生冷哼:“逛街?你敢說你不知道我是去做什麼?”
季暖攤手:“所以你到底是去做什麼?”
“看你妹妹自導自演一場戲麼。”
“我是什麼情況反正你也知道了,你還好意思把過錯攤在我頭上麼。你就不想知道是誰那麼牛『逼』,能夠提前知道人被非禮的,嗯?”
趙華生不言語了。
他不是沒想到,他只是不願意相信那個可能而已。
況且……
“你憑什麼就斷定是秀兒讓人把我引出去?”
“你又何嘗沒有可能是在賊喊捉賊。”
“你對女人沒興趣,卻可以做一場戲,以這樣一個藉口把我引出去。”
“你有證據證明不是你做的麼。”
季暖無奈,懶得再和他多辯解,只道:“差不多得了。”
“現在外邊『亂』,豆豆是阿弋的妹妹,得好好保護著。”
“她回家了麼。”
趙華生看了一眼滕弋,又看了眼季暖,明顯又回憶起上午的事情。
他冷笑:“秀兒還是少將的妹妹……倒是沒人關心她的情況。”
季暖:“……”你妹妹不去禍禍別人就不錯了。
“趙秀不是有你呢麼。”
趙華生冷哼:“秀兒還沒回家……也沒人在根據地見到她。”
“好歹下午有人說看見過滕豆。”
“所以你們開心了?”
“告訴你,秀兒沒回家,滕豆也不能回!她就算回,我也會把他趕出去!”
說完,他看了一眼滕弋:“……即便你在這兒,我也這麼說!”
“我在這個世界上就只念秀兒一個人,她要是有危險,我他媽會會毀了這個世界!”
滕弋眸子深了深,臉『色』有些發冷。
“——別對她發瘋。”
“論理,你沒有。論情,誰都有。你若再多說一句話……領軍罰。”
聲音冷淡,卻讓趙華生閉了口。
他不再言語,也不再對滕弋怎麼樣,但他卻瞪視著季暖,明顯還是想上去打一架。
季暖懶得理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