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的那根嫩生生的大白蔥見到他這個笑容,眸光深了深,臉『色』卻沒什麼變化。
他緩緩抬手,做了個手勢,就有人從他身後走出去,到季暖跟前。
……<p,又忍著疼把頭抬了抬,想要看清來人。
結果還沒抬到頭兒,就被那人給撥回了原位。
季暖:“……!!”
還沒等她罵兩句,那人就又用那雙戴著手套的爪子伸上前,扒她的眼皮。
扒了第一個,還拿燈照了照,季暖沒鳥他。
沒成想這人還蹬鼻子上臉了嘿。
還特麼扒她另外一隻眼。
等對方又拿手電照的時候,季暖“哇”的一下,伸出老長老長的舌頭……
小醫生還沒檢查完,一抬眼皮就瞅見這麼個畫面。
幽暗光弱的地牢,慘白血汙的臉,充血瞪大的瞳孔,老長老長的舌頭,外加手電的光……
“——啊臥槽什麼東西!!”
小醫生沒成想還特麼能發生這個情節,冷不防被嚇得倒退了一步。
“哈哈哈哈哈哈……”
等再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聽見那個始作俑者發出的愉悅笑聲。
“喂,你一個穿白大褂的,這麼慫不合適吧?”
被這個清冷的聲音喊的回了神,他才想起來自己的職責。
但是被這人給耍了,他還是有些不高興。
聞言便冷哼一聲,“老實點!”
季暖勾唇:“如果你是想查我為什麼明明已經死了,卻還能睜眼這種事,那大可不必。”
“我也是個醫生,我直接告訴你唄,多省事兒。”
扒扒眼皮也就得了,可不能讓這人真的給她來一個全方位的檢查。
只因為她現在的『性』別,是男。
當然不是正兒八經的男人,她穿過來之前原身就是在女扮男裝。
這個世界是在一個軍閥割據的時代。
除去一些小勢力之外,這個世界一共有兩大軍閥,一在南,一在北。
南方的頭兒林以雄沒死兩年,他兒子林裘就上了位,把南頭管的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