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萼莞爾一笑,挽起李暮的手,“怎麼,你不願意了?”
“你啊,真是讓我看不透。”
李暮搖了搖頭,捉住鄭萼的皓臂,“我怎麼會不願意呢?”
他心裡很明確,自己的道侶只會是沈雪君和鄭萼,不會是別人。
“看不透,才對呢。”
鄭萼順著徐暮的手,身子緩緩滑下,輕輕落在他懷裡,眼神朦朧的看著他,柔聲道,“不等了,就現在吧。”
感覺到懷中的柔香滑膩,耳畔的輕聲細語,李暮心神震盪,渾身的肌肉頓時繃緊,雙臂一環,條件反射般的將面前軟香的軀體緊緊摟住。
鐵箍一般的勒緊,好像要把她揉到身體裡去。
“啊,疼,輕點……”
“對不起。”
李暮小聲道著歉。
他看著懷中微微聳動的鄭萼,平日清澈的大眼,此時迷離的看著他,雙頰微紅泛著春潮,看上去那麼熱情成熟而嫵媚,使他心裡蕩起一陣一陣的漣漪。
雲中的逐日,飛得很慢。
逐日裡,上演著一派旖旎的春光。
幾個時辰後,李暮引著逐日往西直行,仍在回味。
他們的第一次雙修,基本算是白費了,沒有什麼真氣的運轉,純粹是和諧的交融。不奇怪,畢竟是第一次,不是人人都像羅憶萱那樣沒有感情,可以完美的一次做好雙修。
身邊的鄭萼正睡得香甜,臉上殘餘著事後的紅潮,光這樣看著。就讓他心中又升起許多漣漪。
李暮笑了笑。眼神很溫柔。沒有往日的淡然和犀利。
“看什麼呢?”
鄭萼薄嗔著抬起身,往李暮身上靠了靠,她的鬢角額尖都泛著細密的汗珠,帶著淡淡的體香。
“看你,”李暮把她往身上擁了擁,小聲道,“你看,你還說你學會了。一點都沒用上啊。”
“那還不是怪你。”鄭萼瞪了瞪他,扭頭看向窗外。
幾片淡粉色的雲霞,從逐日邊掠過,天邊的太陽,漸漸綻放出綺麗的光彩。
“不住不覺,日出了呢。”
鄭萼小聲說著,又往李暮懷裡蹭了蹭,兔子一般。
“再來一次,這次,你可得記得雙修了。”李暮被撩撥得有些心癢。一俯身輕輕的將她壓在身下。
“唔,唔……”
逐日漸行漸遠。不知不覺中,已經過了好幾天。
兩人都走出了船艙,站在偌大的船甲板上,鄭萼靠在李暮身邊,整了整亂髮,感受著不斷襲來的罡風,“前面是界河了吧?”
“嗯,這裡我還沒有來過。”